自从卿芹姿去选秀之后,这卿诗雅便安分了下来,不知道是转了性子还是给桃夭准备了大手笔。
别的都没变化,唯一变化的,可能就是卿府出了个姿常在吧。
是的,这卿芹姿倒也厉害,靠着卿家的背景,居然还真的就入了那位的眼,竟是直接封了答应,当晚便直接宠幸了她。第二日便直接晋升为常在了,一时间风头快赶上那位柔美人了。
所谓树大招风,就几日功夫,卿芹姿便被好几宫的主子打压,她靠着自己一贯的小心翼翼和卿家这个强大的后盾,倒也安顿了下来。
反之卿家过得倒是更焦急,这卿洛晨马上就要会试了,可偏生生了场重病。说是劳累过度,肝火过盛导致的。一连几日都卧床不起。
这卿枭泓一下子便着急起来了,这集中体现在脾气上。没过几日,这书房中的瓷器便摔了个七七八八,一时间,这下人们也不敢靠近。
“小姐,您要不去看看吧。”蒹葭打发了最后一个来求见的下人,有些无奈道:“这些个下人到也知道老爷疼您,竟是一个个的找上门来了。”
桃夭百无聊赖的翻了翻书,道:“父亲倒也真是的,大哥这身子本就没什么大事,到时候大哥没倒下,父亲到先倒下了。”
“可不就是这么个道理吗!”蒹葭伺候桃夭披上披风,这天气已经快要入冬了,向来就有些怕冷的桃夭早早的便做好了保暖措施。
这深秋的花园虽说没有那些个百花齐放的繁盛感,虽说花都飘零的只剩下了枝桠,但还是别有一番美感的。桃夭看着这惨败的枝头,心里满是那个经常调戏自己的男人。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桃夭莞尔一笑,抬脚走向书房。卿诗雅凝视着桃夭的方向,虽说面上不显,但脸上的那一抹笑容倒是越看越让人发慌。
“卿桃夭,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安生。”
桃夭眼底有些困倦,昨晚看书看的确实有些个晚了,可偏生晚上做梦还梦见了那人,一想到昨晚那个香艳无比的梦境,脸上就有些绯红。
“小姐,你脸好红啊,莫不是穿的太厚了?”白露有些着急的上下看了桃夭一眼,想要伸手将披风取下来。
桃夭却摆了摆手,道:“无碍,你们在外面候着吧。”
“是!”
桃夭脚步有些虚浮,双手无力的将门推开,道:“父亲!夭儿来看你了!”
卿枭泓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道:“你怎的来了?”
“夭儿要是再不来,这家中的瓷器可就要被父亲砸了个稀巴烂了!”桃夭吐了吐舌,但脸上的苍白却难以掩盖。
卿枭泓抬头看了她一眼,眉头又皱了起来,道:“怎的脸色如此苍白,一点血色也没有?”
桃夭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脸,人有些木讷,呆呆道:“有吗?我觉得没什么不舒服的啊?”
“是吗?”卿枭泓有些疑惑的站了起来,拍了拍桃夭身上的披风,道:“穿这么多,不热吗?”
“夭儿觉得有一丝冷……”桃夭顿了顿,抬手按了按眉心,道:“不说女儿了,父亲在这么生气,可是会败坏身体的。”
“父亲没事。”卿枭泓有些担忧的看着桃夭,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道:“你可晓得你这症状同你大哥一般?”
“大哥不是肝火过盛吗?”桃夭摇了摇头,就这么一会儿,她便感觉到一丝头晕。
“那只是对外说的而已。你大哥和你一样,总是感觉冷,人也变得迟缓,经常头晕乏力,晚上也睡不踏实。”
“你可是这样?”卿枭泓扶着桃夭坐到软凳上,关切的看着桃夭。
桃夭细细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这些日子好像她就是这样。晚上根本就睡不踏实,白天倒是想着睡觉,明明还没到真正冷的时候,她却感觉到浑身像掉进冰窖一般。
原本只是以为自己有些个发懒,没想到竟是和卿洛晨一样,桃夭眼眸微眯。
看来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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