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琰榫活了十余年,近二十年的光阴。
从未如此讨好似的问过某一个人有关某一件事。
萧晨星是第一个。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莫名的被萧晨星身上那股从未见过的气势所吸引。
说不上哪里好也说不上哪里不好。
总之就是莫名其妙的被吸引了。
琰榫见萧晨星没反应打算再问一遍的时候,扶桑恰巧进来了。
扶桑:公主,喝药了。
听见这句话萧晨星才算是回了回神,伸手去端药碗却没端到。
抬头才发现药碗已经被琰榫拿在了手里。
扶桑见状很是乖巧的离开了。
琰榫则是一勺一勺的吹着汤药喂着萧晨星。
萧晨星原本也是打算就这么喝了,可是忽然就想起白日的事情。
夺过了药碗就喝了下去。
萧晨星:一勺一勺更苦,不如一起。
喝过药之后反上来的只有一阵阵的咳嗽。
琰榫担心的不得了,萧晨星却好似没瞧见一般。
萧晨星:恭送太子。
琰榫最近总是被萧晨星气走,之前别说是气性,包容之心甚至宽慰,现如今却狭隘不已。
只得摇了摇头带上庞蕴一起去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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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郓:皇兄可算是来了,叫皇弟我好等啊。
琰榫这是在外面,叫我公子或者兄长都可以,别鞠着那些个礼仪。
琰郓一边笑着连连答着是是是一边叫琰榫入座。
琰榫这次可有受伤?
琰郓:不劳兄长费心了,弟弟可是完好无损。
琰榫笑着看着这个和萧晨星同岁的弟弟,只觉得可爱。
心里想的却是若是不生在皇室,是否,兄弟二人就会真的没有隔阂。
琰郓:不过兄长真的不担心嫂子吗?听说嫂子前些日子不小心小产了。
提起萧晨星小产的事情,琰榫的心里可谓是真的悔恨交加。
其实几个人都心明镜一般,这件事情是谁做的,可是偏偏要为了自己在朝中所谓的势力不能挑明这件事。
琰榫说起来,那件事情,也算是我对不住她。
琰郓知道这件事情不适合继续谈论下去,只是说着喝酒。
两个主子喝着酒,千引和庞蕴就在最下侧的位置坐着,也算是变相的保护着两位殿下的安全。
几盅酒过后,两人都有些微醺,也开始互心起来。
琰榫你小子什么时候才能给我带回一个弟媳来。
琰郓听见这句话,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那个人。
初见的从容端庄,再见的机智聪慧,三见的虚弱负伤。
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她。
醉醺醺没有主观意识的回答着说。
琰郓:其实,臣弟早已心有所属。
琰榫快说,快说。
琰郓:那名女子聪慧过人,优雅大方,但是还是用一头善于伪装的狼来形容她最为贴切。
说着还笑了起来。
琰郓:兄长还不知道吧,那名女子啊,第一眼见她之时就已心悦与她。
停下了倒酒的动作,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想要做些什么,终是什么也没做成,跌倒之后就坐在地上,继续说着。
琰郓:那名女子啊,早已和别人定了亲事,臣弟不忍拆散。
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路拿起案上的酒樽。
喝了几口之后还想要说些什么,却直接躺在了地上。
吓得千引紧忙上前去查看。
不过所幸只是醉酒。
两位殿下都喝的不省人事,只好由两名侍卫扛回去。
翌日,两个人都睡到了日上三竿。
好在庞蕴和千引请了例,不然还不知道如何评论这两位殿下呢。
萧晨星叫扶桑煮了醒酒神,配了药方子送到了郓王府。
琰郓那边千引在照顾,琰榫这边喝下醒酒神之后就是尹熙水在照顾。
一大早萧晨星就和扶桑带上了琴与吃食去了战俘们所在的牢狱。
坐在牢狱外面,萧晨星不停息的弹了很久的琴。
最后是双手已经没有知觉了才停下。
牢狱内的战俘们听见这琴声,原本还觉得凄凉,后来却也听的开心起来。
只有晨栐听出来,这是萧晨星的琴声。
有她的琴语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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