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似鸥手下们:“老大,这几日乌北、南朝、月氏在打仗,咱们生意也不好过。”
何似鸥愣住了,这么快就打上了吗?
虽然乌北不大老实,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战争,原本还想带兄弟们去南朝享受呢。
其实也想去看看她……
何似鸥:“那就先别接活了,暂停手里的货。毕竟兄弟们的命重要,那我托老客户在城里安排简单的事情做,也好挣些简单的钱。”
那只好等战事过去了。
他不懂战争的意义多大,只觉得那是令许多人妻离子散的罪恶。
说起来,他那名义上的监护人,便是死于一场离奇的争斗。
何似鸥之前从来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如父如兄般,天天没礼貌地,你你你地叫着,那人也习惯了。
唉,这么多年过去了,但这一切都过去了吗?
墨色的眼里皆是怀念,未知的谜团是否解开?他也不愿意去参与其中,只想安静地过好自己的日子。
可又谈何容易呢?
——
阿普:“殿下,你这又是做什么?”
阿普手里拎着若干礼盒,肩上还扛着无数包包。
孟樽月:“把这个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都带着,我们去雁北城那里。女婿去娘家,总要带见面礼。”
去娘家……你确定不是去见情敌家?
孟樽月:“小淮淮看见我去接她,一定会高兴的。”
真的是这样吗?
孟樽月不是傻子,十有八九他在麻痹自己。
孟樽月:“快走快走”
昨天才打完的仗,头顶上还绑了一圈纱布,腿上还有伤口,走起路来呆呆的。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孟樽月多半是自己故意搞的……
其实貌似还有些靠谱。
雁北城内
孟樽月:“路程,你也知道我为了什么来的,何必还阻拦我?”
两个头顶纱布的人,彼此掐腰站在对面,都是不小的气势。
路程:“我说了,她在这里过得很好,不需要看望,更不需要被接走。”
孟樽月:“这是她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做决定?”
路程:“那你就可以决定她的生死,喜欢了就留在手里,不喜欢了就不管不顾吗?”
孟樽月知道自己理亏。无可奈何之举,他也没办法,但是他不是逃避的懦夫,总需要机会去承认错误。
孟樽月:“这与你无关,这是我和季思淮的事情。”
路程笑了,他也有私心,想让她留在自己这边,要是有一天她去了月氏……想想都觉得难受。
孟樽月:“让开!”
于南歌:“孟樽月,这是我南朝的地方你不会不知道吧?”
远处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
孟樽月一听就知道是谁,跟这货交谈的时候,就不喜欢他这个腔调,现在听起来更觉得烦躁。
孟樽月:“我知道,不过里面的人算是我的人。”
于南歌:“什么你的人?可是她是南朝人,更何况季小姐是自愿的来,我们并不强迫她。”
于南歌看着这个伤痕累累的金毛怪,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可笑至极。
于南歌:“不如先放下你这厚重的礼物,南朝还不缺这点东西,我现在去问问她,看她是否乐意过来看看你。”
孟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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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樽月:“那就麻烦太子殿下了。”
于南歌转身就走,根本没向季思淮的方向去。
开玩笑,怎么可能去问她?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舒服吗?好不容易关系能更进一步了,多个金毛多碍眼?
她现在在城里的人家住着,自在还来不及,更不可能给她找不痛快。
季思淮要是不好受,他也没了做事情的兴致。
路程:“那就请二位在这里等着吧。”
路程也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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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晴了,拿何似鸥出来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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