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樽月:“她被……救回来了?”
孟樽月立刻站了起来,拎着阿普的领子,使劲地摇晃,
孟樽月:“她受伤了吗?有没有受委屈?乌北王有没有虐待她?”
阿普刚把消息转达给对着地图思考认真的人,顿时这个人就转换了形态,喜悦、兴奋涌上心头。
像是许久阴霾的天气,终于见到了阳光。
阿普:“没有,咳咳咳咳咳,殿下,你放开我。”
他放开手,蹲在地上,笑了出来,抑制不住的泪水流了出来。
超级丢脸的,明明在成年之后,就没为了什么掉过眼泪。
孟樽月:“真好……太好了……”
阿普就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又哭又笑。
之前从南朝那里得知,季思淮并没有受到什么委屈,只是被关着,少了几次饭而已。
可笑的是,做好了已经失去的觉悟,现在也算是失而复得。整个过程,痛苦的就只有他一个。
但是……
季思淮应该知道她被月氏不管不顾的消息,她是个干脆的人,从平常跟她相处就能知道。现在恐怕会因为这件事留一些顾虑埋在心里,就算她不介意,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暴发。
不,可能已经暴发了。她直接跟于南歌走,回到南朝,这已经不对劲了。
季思淮是南朝皇帝卖个面子给孟樽月的,再怎么说也是月氏的人,她自己也知道。
但是现在……
阿普早就得出来这个结论,他不是傻子。他只不过替自家主子选了一个,看起来对谁都有利益的选项。
所以,接下来的破事,也比不会比国破家亡棘手。
况且……孟樽月更不是白痴,他哄女人也比自己有经验……
阿普:“殿下,还有一仗,打败乌塞,我们就能撤退了。”
孟樽月:“好。”
他迅速抹了一下已经和泥画符的脸,
孟樽月:“打完我就去接她。”
阿普:“嗯……”
但愿,他能把季思淮哄好。
——
季思淮“醒了?”
路程靠在墙边,一脸欣慰地看着她。
季思淮“你怎么不去床上躺着?坐在这里能养好伤吗?”
路程:“没事,都只不过是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
季思淮“开玩笑呢?皮外伤能烧一个晚上?”
路程:“……”
季思淮跟他靠在一边,愧疚地看着他脸上的伤,明明那么好看的人,偏偏脸被割了一下。
像是读懂她的意思,路程缓缓开口,
路程:“爹爹脸上也有一个疤,我小时候非常羡慕的!”
季思淮“路将军……也是英雄,这次终于为了他报仇了。”
路程:“是啊”
路程即使一半脸被纱布挡着,但是笑容也是遮盖不住。
他跟原先不一样了。之前不知道是不是跟着那个欠钱太子一起,天天忧郁个脸。现在的他,笑得灿烂。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她那个世界的年轻人朝气蓬勃、上学读书的时候。这是本来属于他的阳光。
看她继续沉默,路程试探性地提出疑问,
路程:“那要是……我的脸上要是留了疤,你会不会嫌弃我?”
季思淮“啊?”
思路被打断,她反应过来,立刻摆了摆手,
季思淮“怎么可能,我感激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
感激……
就只有感激?
路程有些小小的失落,但是他没表现出来,已经笑着看她跟自己抱怨乌北王和于南魁不给她吃饭的琐事。
季思淮“真的?最后是于南魁杀了乌北王?”
路程:“对……”
他还是隐瞒了自己最后终结了乌北王性命的事情,
路程:“是他。”
季思淮“那他是不是悔过,想活着……”
路程:“可能是吧……”
路程想起之前派在于南魁身边的密探跟自己发来的消息。
季思淮曾经去过于南魁的帐内,貌似是直接命令于南魁去停止战争。
他第一时间怀疑的是季思淮和于南魁的关系。但是,在那之后战争没能结束,这个疑虑被打消了。在对战乌北王的时候,令他想起这些的,是于南魁的话语和表现。
于南魁:“母后,我做到了。”
季思淮是皇后的人吗?
不,不可能,南朝皇帝现在正在起草废除皇后。她已经失去势力了。
那她究竟……做了什么?
这场战争的胜利,跟她有关系吗?
总觉得他心爱的女孩身上,有这不可思议的东西……
于南歌:“路程,你的伤怎么样了?”
这一句冷冰冰的话,突然打断了两个人好不容易营造的其乐融融的场景。
路程:“多谢殿下关怀,现在无事。”
季思淮“你也来了?”
于南歌:“怎么?我不能来吗?”
于南歌放下看望的御药,一屁股坐在他们对面。
于南歌:“赏赐的药,说是给路家小子的。”
路程:“臣路程叩谢圣恩。”
于南歌:“既然你都谢恩了,那还不好好休息?养好身体,等把剩下的残兵打完,就回去了。”
话语中,感觉于南歌也在高兴。
真好,她也算完成任务了。
于南歌:“你在傻笑什么?”
对面那声音又不合时宜地飘过来。
季思淮“无事,没什么事,我就先退,下,了。”
她站起身,白了那个欠钱太子一眼,立刻就走了。
于南歌:“慢走,不送。”
怎么感觉,太子跟季思淮的关系又接近了不少。
于南歌:“好了,现在说正事吧。”
二人的表情突然凝重起来,
于南歌:“这是乌北王的二儿子,乌岭的求和书。”
路程:“乌岭?那个默默无闻的?他不是还有个大哥吗?怎么轮到他来将和谈了?”
于南歌:“乌塞在西面被月氏压着打,想必也是回不来了,乌岭也是动了想当王的念头,现在才派来求和书,请求和谈,想成为南朝的附属国。”
路程:“相比于把乌北势力打个精光,还要建立省府,还不如收个附属国,也省了他们起兵造反的麻烦。”
于南歌沉了沉眸子,眉头皱了一下
于南歌:“就怕他也是个会卧薪尝胆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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