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北营帐
季思淮在灰暗的牢里浑浑噩噩。
她不清楚这样过了几天,根据肚子饿的情况来分析,应该是不到三天。
眼皮好沉,mad,又困又饿,这乌北王真不是个东西,就只喂水不给饭,小气到家了。
季思淮外面,是什么声音?
可恶啊,脑子有点转不动了。
系统:【应该是开战了。】
季思淮和南朝人吗?
系统:【对。】
季思淮哦。
系统:【别睡了,再睡就醒不过来了。】
季思淮……
她也没什么体力,和于南魁那次相比,那简直就是仁慈,至少给饭吃。这个牢里面没有光,没有动静,要不是有系统,她简直就要疯了。
她感觉要活不下去了,绝望,绝望,还是有些绝望。
她不大相信孟樽月会放弃他,但是月氏会,她季思淮跟一个国家的利益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自古红颜多薄命,唉。
这个重生游戏,终究是game over了。
——
雁北城
路程:“殿下,前方急报!”
路程:“乌北王正面出兵十万,离雁北城门不到5里。同时有五万从东方停留,妄图夹击。”
乌北王为何会选择这么简单的出击?西面是留给月氏的军队的进攻方向。
三面夹击?会这么简单粗暴?还把一方交给了孟樽月?
纵使心里推演过无数次,但终究都是纸上谈兵。这是他第一次正式上战场,就要直面乌北王这样一个老奸巨猾的人物。
于南歌:“传令下去,派言将军携1000人精锐兵隐藏,从西面入手。”
于南歌:“其他人留守城中,准备应战!”
路程:“是!”
不知道为何,他想起来季思淮。
她被带走到这边,现在恐怕也跟他在一片天空之下,看着这严阵以待的局势。
她会像以前一样,带来希望吗?
据说,孟樽月直接跟乌北说弃了她,不管生死。
可笑极了,前几日恩爱有加,现在直接彻底不管不顾,之前做的种种,都是为了什么?为了讨好南朝?
身居高位的不幸,看来不止他一个。
现在只能祈祷,祈祷她还活着。要是救回了她,一定,一定不会让她再遭遇这些。
于南歌不是不懂情爱,只不过自己觉得不需要。现在,感觉……有点想要。这不是莫名其妙的感觉,而是每一次她都能带来希望。
自己幻想过太子妃会是何人,也许是南朝世家的大家闺秀,或是北部国家的公主,但最终每一次都会突然出现她的脸。
这恐怕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现在成为了太子,也有实力站在她的身边,跟孟樽月他们竞争。
路程想必一定会全力去救,总觉得自己也不能甘于落后。
真的是可笑极了,大军压境,自己居然还在幻想谈情说爱。
于南歌:“上城门。”
他拿起剑,缓缓地走上前,
于南歌:“迎一迎我们的老客人。”
——
月氏,安乐城
林普捏着手中的符文,坐镇月氏方面的现在是他,作为月氏王子的二把手,早就在他当了护卫初始,孟樽月就在有意识地安排他去处理这些。他没觉得有些不合适,月氏人也不会这么多疑。
自家王子现在依旧在昏睡,他没办法兼顾看护他同时管理军队,只好将他关在一个屋子里面,以防会干出什么离谱的事情。
林普有些无语,他想自在一些过日子,不是在这里处理头大的事情。
“咚!咚咚!”
又开始了。
他走到孟樽月的面前,沉默地看着一个男人跪在窗边苦苦哀求。
可怜吗?可怜极了。
但是,他是一个国家的王子啊!
奈何要当情种?不如浪荡一些,当个无情之人。
阿普:“殿下,在下说句不中听的。”
阿普:“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季思淮,很有可能已经……,你也知道,乌北王是个什么人。”
孟樽月:“啊!!林普!你为什么!我……”
孟樽月已经被气的说不上来话。
阿普:“殿下,请饶恕我,这场战争之后,怎么处理我都好。但是,一旦战败,月氏和南朝,就全都完了。就算现在救回来她,你以为乌北王会放过你们?”
阿普:“冷静些吧,就当季思淮已经死了。”
孟樽月:“不可能!”
他坐在地上,无助地看着天花板,这话他已经听林普说了好几遍,每一次嘴都很硬,但心里早就恐惧起来。
孟樽月:“林普,我****,我这辈子就认定她一个人了!她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你也给我们陪葬!”
阿普:“……”
她会埋怨自己不去救她吗?他宁可现在听她埋怨。
……
不行,他要振作,她不希望看见他颓废的,就算最后只能找到她的……,也要去。
孟樽月:“林普,放我出去吧,我不会再试图去打乱……”
这突然的转变有点令人惊讶。谨慎如林普,他没动,还在判断他说的是不是真话。
孟樽月:“我会……完成和于南歌的全部计划,打败乌北王,然后……再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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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乱套,还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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