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宝子想看几人排排跪,作者大手一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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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一架冲动的后果,便是除夕前夜,几人在御书房中排排跪,等待文帝的训斥。
今夜的御书房燃了几十盏灯烛,明晃晃的一片,无一不映衬着节日的喜庆,然而,人就不一定了。
文帝站在台基上背对着众人,猛的回身一拍书案:
“霍卿越,凌子晟!看看,看看你们二人干的好事!”
他拿过那个铜质狻猊状的金属物往地板上一砸:
“为了争抢一个破铜容器,同自己人大打出手,成何体统!”
“曦禾!一身的力气没处使是不是!他是你表兄!你们二人皆出自霍氏,同气连枝啊!懂不懂!”
“今夜之事皆在子晟,与曦禾无关,臣——”
凌不疑的眼底不似以往那般清远疏淡,而是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正低头行揖礼间,被文帝怒斥打断:
“竖子!闭嘴!朕还没问你了,朕以为你赶着去看曦禾的安危,你倒好!你同他打架!你究竟要做甚哪!”
文帝一边数落一边将手背往另一只手里直敲。
太子连忙作揖求情:“父皇,曦禾与子晟急于查案,一时为了线索心急,也是情有可原,他——”
文帝大手一挥:“没你的事,你不要云!”
五皇子小声嘀咕:“这也没我事啊,为啥罚我跪啊?”
文帝瞪着他:“就许你问题最大!”气笑了:“是不是曦禾和子晟打架你上赶着看热闹呢?”
五皇子头摇成了拨浪鼓:“儿臣…儿臣只是路过。”
文帝裂开嘴角:“路过!路过是吧!”突然变脸暴喝:“鞋都穿错了!还路过!”
五皇子虎躯一震,只见一脚踏的是玄青色的鞋面,另一脚则蹬的是黑色绣着金纹的长靴,甚是滑稽。
他连忙将跪着双腿往前并了并,小心的牵着衣摆将脚给盖了起来。
文帝骂完,气地往前连走数步,连连指向文子端:
“还有你三皇子!你一身的武功学狗肚子里去了?你不知道上去拉一下啊?”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翻天哪?”文帝又是连拍了三下桌子。
“哎呦,陛下消消气,消消气,皇后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了,您看…?” 曹成端着手急急忙忙从外头赶进来。
文帝听罢,怒指着我:“就是皇后平日太惯着你了!”
撸起袖子:“让神谙回宫,朕今日非得教训教训这几个竖子不可!”
“你动什么,动什么!放那!”文帝对着曹成嘱咐完回头一声暴喝。
凌不疑忙将伸向铜制容器的手缩回。
文帝连连看向我:“你藏什么呢,拿出来!”
无奈下我只得将那腰牌从身后取了丢向了一旁。
“还惦记着是吧!”文帝大步走到几人跟前。
我跪地笔直:“祸乱朝纲之人,曦禾自是要将其揪出来。”
凌不疑附言:“既然有一丝线索,臣必不会放弃。”
“你们当朕那满朝文武是摆设吗!要你们去出这个头?”文帝气的叉腰大骂。
“今夜过后你二人甭想再管此事了!我让你们惦记!”说罢欲抬腿怒踩那个铜制金属容器。
面对霍卿越以身体作拦,文帝抬脚在半空中顿时刹住。
凌不疑:“陛下!这是刺客留下的唯一的证据,不能毁。”
“你二人给朕让开!”
见跟前两人并无动作,文帝气的头顶冒烟:
“不让是不是,朕让你们不让!”
他在房内左顾右看,不知从哪个拐角处抽出了一根木棍。
五皇子缩在一旁哆哆嗦嗦,双手直摆:
“诶诶诶,父皇,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啊!”
太子见状连忙掀衣摆跪地:“父皇息怒!”
“父皇,不可!”一直沉默的三皇子慌忙阻拦,一把握住木棍的另一头:“曦禾有旧伤在身,父皇!”
“逆子,放开!”
素来循规蹈矩的三皇子头一次忤逆了文帝:“父皇!”
文帝大怒:“逆子倘若再拦,朕连你一并罚!”
作者说:文帝你不懂,这哪是打架,这分明是调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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