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自少时喜欢的人,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讲过。”
此话多多少少让我有些吃惊,圣上操心此事至此,搞了半天人家早就心有所属了。
“能得凌将军青睐,想必那位女娘定然是有过人之处。”
凌不疑神色间蓄满温柔,像是被春风抚摸,定定地望过来:
“她,是这洛阳城里最烈的酒,也是夜空中那轮最皎洁的上弦月。更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娘。”
“凌将军的秘密,为何,要说与我听?”
“阿越不是说了吗,至少在这个院子里,我们还是朋友。”
“你若是不姓凌,或许我们能成为永远的朋友。”
“永远的…朋友?我倒不这么想。”凌不疑突然来了一句。
“随你怎么想。”
杏花树下两人并排而坐,揽了一怀的月光。
“既然将军苦等多年,为何不直接将她娶了来?”
“阿越说的对,是应该将她,直接娶了来。”
凌不疑的尾音带着一丝勾人的味道,那双眸中像是一潭幽深的湖水,是要将人溺死在里的深情,满满当当,似欲溢出来般。
“看来曦禾要收回方才那句话了,将军看似无情,实则深情至此。为一人守身如玉多年,曦禾佩服。”
“既然如此,那曦禾便祝凌将军早日得偿所愿,姻满缘现。”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黑而璨的眸子就像是盯住猎物那般炙热,展颜一笑:
“好,那便借阿越吉言了。”
作者:霍卿越千算万算没算到,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这时,梁邱起提着许尽忠的灯笼赶回此处:“少主公,这是许尽忠密室里的照明灯笼,没有异样。”
青墨和青梧二人也同时走了过来:“殿下,已经办妥了。”
凌不疑正拿着那盏铁皮灯笼,左右翻看,青墨好奇地指着方才裕昌郡主留下的灯笼:“为何这灯笼只有一盏?”
梁邱飞念着灯笼上的文字,自豪无比: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这裕昌郡主对咱少主公痴心一片,专门做的,当然仅此一盏!”
我却是忙看向青墨:“你方才为何要问这灯笼只有一盏呢?”
青墨:“殿下,晚间我刚到程家时,她们正在挂灯笼,都是成双成对的。”
“成双成对?”我抬起眼提唇浅笑:“原来如此。”
凌不疑眸底尽显锋锐:“许尽忠果然狡猾。”
“他将线索藏在灯笼之中,若买家此时想与之联系,只需留下一只成双成对的灯笼。这样他们不用见面,就能够传递消息。”
我将那只铁皮灯笼拿起:“上元节那日只要谁提了同他一样的灯笼,谁,便是他的线人。”
“将军看来是不得不,要赴灯会之约了,不过…”我说着话稍稍往前走了一步:
“凌将军以为,这一次,究竟应当鹿死谁手?”
青墨在一旁小声嘀咕:“上元节殿下还要办案,不过也正好,反正殿下那日也是一定要去灯会的。”
我有些不明所以:“等等,为何那日我一定要去?”
“自然是程四娘子啊,属下已经替殿下约好了。”
“……”
上元佳节,良宵与共,孤男寡女,同游灯会!
此话简直就是一枚定时炸弹,小胖子阿飞表情都写脸上了,左瞟瞟右瞅瞅,向着他阿兄梁邱起挤眼睛,曦禾殿下约女娘逛灯会!!!
凌不疑意味不明,同样上前一步在我耳边轻声:“看来阿越是将自己也搭进去了。”
空气中有一瞬的凝固。几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说不出有多尴尬。
青墨见自家郡王抬步就走,有些懵,昨日殿下不是说了让他看着办嘛,莫不是殿下当着众人面害羞了?
忙跟上去: “殿下!”
青梧瞪他:“你什么时候约的?我为何不知?”
“就在阿兄同曲陵侯说话的时候。”
青墨说罢开始解释:“你看啊,十张书案便让萧夫人的脸色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那让殿下亲自出马,程娘子保证能在都城横着走,谁敢寻她不快活!依殿下看如何~”
“本王看你近来是闲的发慌,要不调你去打扫净房吧。”
青墨撇嘴:“我…我扫什么净房,我哪能抢了太监的活呢!”
不放心追在后面尔康手:“殿下,殿下可不能真的调我去扫净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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