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月被关进了地牢数日,两世为人富贵人家,这种漆黑阴冷的地方,他还是第一次住,发霉的墙壁,坚固的玄铁牢笼。
曾经他的手下就是这样被囚禁杀害的吧,初之月紧闭着眼睛,躺在一堆乱草之中思绪纷乱,他知道,靖王不可能这样就放过他。
“吱呀——”沉重的铁门传来声响,初之月下意识睁开眼帘,来人是靖王寒熠辰。
他看起来比前几天失血过多的一脸苍白样,状态好了许多,果然是祸害遗千年。
初之月“靖王突然来访,可是有事?”
初之月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
靖王:来访?
寒熠辰咬牙,一双鹰眸死死的盯着他。
他到底知不道自己现在是个阶下囚的处境!
靖王:“昨日御祁皇上朝时突然暴毙朝堂,孤查到了你。”
寒熠辰没想到初之月还留有后手,他找的那个冒牌货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暴毙,令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初之月“唔,本宫不否认,是本宫干的。”
初之月笑得一脸和善。
初之月“无论结果如何,靖王挟天子以令百官的手段却是用不了了。”
能给他添个堵,初之月心情倒是不错。
靖王:“你认为孤不会杀你吗?”
初之月却是更加淡然处之。
初之月“吾不惧死,奈何以死惧之?”
靖王:“好一个不惧死!”
他的眼神狠厉,一把抓住初之月的手腕束缚至头顶,眼里瞧着初之月近在咫尺却又绝美如玉的一张脸,一把扣住他的后颈。
初之月“啊……”
初之月身体虚弱,越是拼命挣扎,那人的桎梏便越是步步逼近,到了令他完全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承受的地步。
“哧啦——”初之月的衣服被一把扯开。
初之月“滚开!”
初之月挣扎着,原本清亮如黑潭的眼眸越加黯淡。
初之月命运为何待自己如此不公?
靖王:“初之月,你给孤记住,你永远都只能是孤的!”
初之月已经虚弱的毫无力气挣扎反抗。
初之月“不要……”
初之月的面色越加苍白,下唇被咬出了血迹。
寒熠辰已经发狂了,曾经有多么爱,如今有多么恨,既然他从未爱过自己,恨透了自己,那就彻彻底底的恨吧!到死都不要忘了孤!
当疯狂的恨意,浴血的冲动渐渐褪下,寒熠辰怔怔的看着身下昏死过去的人,有些反应不过来,初之月像是被肆意损坏过的人偶,已经不成样子了……
靖王:“之,之月?”
寒熠辰心下发慌,一手将他抱起。
靖王:不行,他不能再对他心软了,每次都被他抓住那一点心软来刺杀他!
靖王:初之月,孤绝对不会再爱你了!
寒熠辰披上衣服,将初之月抱起,用外衣裹紧。
靖王:“开门。叫鬼千过来。”
一路上,寒熠辰紧紧的抱着初之月。
靖王:如果当初自己能在朝堂之上护他周全,待他温柔,初之月会不会对孤有一丝喜欢?
靖王:不,不会,以初之月渊博的才学,届时他会是九天之上的真龙,天下归心,甚至会成为千古一帝。
将初之月放在床上,寒熠辰不忍的抚着他宛如谪仙的面庞,眼神痛苦而执着。
靖王:初之月,孤无法离开你,既然你不会再爱上孤,孤只能将你彻底毁了!
靖王:“拿来了吗?”
寒熠辰收回手,转头问道。
鬼千:“……是。”
鬼千手忐忑的自袖中取出一瓶药。
鬼千:“王爷不再想想吗?若真的用了,就再无回头路了。”
寒熠辰将药瓶接过。
靖王:“孤已经想了千百遍,即使以后会后悔,但现在,孤不悔!”
攻心,这个毒药的名字叫攻心,它虽不致命,却会让被毒者失去感官,口不能言,眼不能观,耳不能闻……
如此一来,初之月便会沦为一个废人,只能依靠他存活,即使登基为御祁皇,也不会有任何威胁了。
寒熠辰打开药瓶,拖起初之月纤弱的脖颈,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融好的药水倒进他的嘴里,托高他的下巴灌了下去。
靖王:“之月。”
寒熠辰拥着他,初之月昏迷的睡颜很美,像是即将开败的睡莲,即使身上的衣物脏乱,也掩盖不了他清贵的气质。
靖王:“准备一下,御祁皇因病归天,太子殿下择日继位。”
靖王:初之月……这大概会是孤做的最大的错事,可自从爱上你直至死,孤便再无放下的可能。
靖王:奈何桥旁的三生石,孤不写,孟婆汤,孤亦不饮,孤只怕会忘了你啊……
靖王:若有来世,你一定一定不要再遇到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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