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月心底无端竟然有些酸意,他皱皱眉头,暗忖此人丰神如玉,浑身上下,英气十足不带一点女气。
初之月自己倘若运气好点,穿越到这样的人身上,又何须时刻担心被同性侵犯?又何须周旋在宫廷朝野,绞尽脑汁谋那一方立足之地?
他不禁有些孩子气的愤慨。
初之月长这么英俊还在自己眼前晃,存心挤兑自己这张雌雄莫辩的脸么?
武容止令小二再上了几个菜,两坛酒,还亲自给初之月倒了酒,笑问道。
容止:“我云游四海之中,像小兄弟这边如此风华的人倒还真是少见,但不知小兄弟是哪位名家之后?”
初之月“名家之后?”
初之月轻轻一笑。
初之月“难道在兄台眼里,非得是名家之后才能有所谓的卓然风采?”
要试探身份也请做的隐秘一点儿好吗?
容止:“哦?呵呵,果然是我失言了。且自罚一杯!”
武容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动作洒脱。他眉宇之间的富贵逼人之气,一举一动的潇洒自然,纵横捭阖,令人一看便知定然非寻常之辈。
见他居然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坦承错误,甚或含笑自罚,初之月不由得对他稍稍改观。
初之月不过,武邑皇陛下是吗?
初之月不好意思……你这条价值一套海景房的金龙鱼,我初之月拖下水了!
初之月一个个的,放着好好的皇帝不当,往御祁来千里送人头万里送外卖。
初之月本宫还没死,这御祁就是本宫的地盘,敢动心思的话,劳资把你们一个个裹上面包糠油锅里一炸,隔壁小孩都馋哭了!
容止:“请教初之月高姓大名?”
武容止一杯酒下肚,看着初之月问道。
初之月的才华横溢,谈吐不凡,淡然潇洒,还能一眼看穿他的身份,他的身份实在是令人很感兴趣。
初之月“东升晨熙岂计长,新月光寒昨夜霜。游子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武容止回味念了一遍,不禁耸然动容。
容止:“好句,当真是好句!没想到小兄弟年纪如此之轻,却出口成章,便算是饱学之士也未必能及。”
容止:“若小兄弟有意,我想与你结为好友,你这般才华横溢,若是埋没于市井,自是可惜。凭你的能力自然定可以高官俸禄名扬天下……”
初之月“啪。”
初之月放下酒碗,声音不咸不淡,一双黑瞳不含感情。
初之月“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酒不好,人更乏味,如此喝酒,没有有半点意思!走了。”
初之月你脑子有该?我放着亿万家财御祁太子不要,跑到哪个旮旯里蹦出来的武邑当大臣?滚一边去!
容止:“好吧,不过相识一场,小兄弟留个名字吧。”
见他起身要走,武容止叹了口气。
容止:有才能的人脾气都这么古怪吗?
容止:几句话没谈拢,就要崩!
初之月“我的名字,刚刚不是告诉你吗?”
初之月意味深长一笑,但那双漆黑的眸子却盛满悲哀,似是在嘲讽自己。
初之月“走了。”
看到初之月找店家买了一把油伞,目送他离开。
容止:刚刚把名字告诉他了?
容止:刚刚的那首诗……
容止:东升晨熙岂计长,新月光寒昨夜霜。游子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容止:能说猜不出吗喂!身为一个很要面子的堂堂皇帝,明显,不能!
……回京的路上,初之月靠在马车的软榻上小憩,外面细雨绵绵,天微凉。
“吁——”车队忽然停下,初之月等了一会儿,便问到。
初之月“外面怎么了?”
暗二:“主子,前天暴风雨把树刮断了,前面的路需要清理一下。”
初之月“知道了。”
初之月半眯着眼睛,一手轻抚着短剑上的剑穗,轻轻开口。
初之月“不着急……”
……
暗一:“王爷,出事了。”
暗一急急忙忙的闯入主殿。
暗一:“太子回京路上正在被围杀。”
靖王:“什么?”
寒熠辰扔掉手中奏折。
靖王:“谁?竟然敢动孤的人?”
暗一:“是武邑来的刺客,而且还在陵城发现了武邑皇锁在的踪迹。”
靖王:“武邑……几年不打仗他们这是忘了教训了吗?”
寒熠辰一挥手。
靖王:“给孤备马!”
靖王:初之月,你可不要有事,孤来救你了!若你被伤了一根头发,孤都会让武邑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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