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凭本能,疯了一般在初之月身子上啃咬着。
伴随着锁链碰撞,身下人忍痛的低吟,寒熠辰以这种方式宣告对这个人,这具身体的所有和支配。
他堂堂靖王手握朝政数十载,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却从无这等对一个人夹杂着痛苦、失落、挫败、不甘、却又无望的情绪。
很快,血腥味散开,寒熠辰不由低头一看,已经浸染出大片血迹。
寒熠辰浑身一颤,适才狂怒苦痛之下被湮没的理性霎时间冲回头脑,他抚开初之月额前的长发,那人早已昏厥过去。
靖王:这些时日常常相伴,非但不以为烦闷,反倒越来越产生一种眷恋,似乎只要见着那人精致的眉眼,只要与那人清澈的眼眸对视,只要将初之月温润如玉的身子拥入怀中,则能获取某种难能的安宁。
寒熠辰知道,自己是越来越喜欢初之月,喜欢到,一刻不见会有所挂念,从前他也喜欢他,但占有征服的成分居多,不似如今,相伴的意味占了上风。
靖王:应该对他好一些的……
靖王:初之月,如果孤温柔对你,你可不可以不再恨孤?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初之月醒了过来,艰难的动了动身体,身上还有那人揉捏出来的紫青淤痕。
他不是没有试过逃走,也曾传递出消息到靖王府外,但一切好似真的像靖王说的那样,他的商铺,他的势力,他费力与楚越培养的暗卫……都联系不到了,尽归虚无。
初之月没有希望了吗?
初之月抬头望着上空,黑瞳中是茫然和死意。
初之月艰难的起身,身体中未清理的浊液顺势流了下来,寒熠辰早就离开了,而且囚困他的主殿之中,并没有什么侍从。
锁住他的铁链很长,足以让他到浴池中清洗身体。
初之月人活一世,总要干干净净的走呀……
初之月换上一身干净的白衣,半干的长发散在身后,宛如谪仙的面容平静的不起任何波澜,空荡的寝殿里还没有人进来。
正好,他可以有足够的时间结束这一切。
还在上朝的靖王突然有预感一遍猛的睁开眼睛,浑身像是被寒冰刺入,心头不由猛跳,像是临近死亡一般,特别不好的预感。
靖王:怎么回事?
寒熠辰一手抚着胸口。
靖王:这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人生生挖走了一般,空虚的厉害……
靖王:初之月!
他猛然自王座上站起身,突如其来的变故令重大臣都吓了一跳。
假皇帝:“靖王可是有事?”
带着人皮面具的冒牌皇帝更是吓的坐不稳了。
假皇帝:靖王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我扮的不像?
靖王谁也不理,拂袖离开大殿,速度之快用上无与伦比的轻功,一路从皇宫飞去靖王府。
他知道这样消耗内力极大,也知道他突然离开会引起朝中某些人的注意,也许还会翻出什么浪花来弹劾他……但他的心好空,好慌。
靖王:突然间只想快些赶到太子殿下那里,将他抱住的感觉才能填充自己内心的空虚。
靖王:该死!初之月!你到底给孤下了什么蛊?为什么非你不可!
寒熠辰一掌轰开主殿的大门,抬脚往里面走去,一眼便看到床上静静躺着的初之月,一身白衣如雪,如墨的长发散在身下,像是画一般的男子,好美!
靖王:“初之月。”
见他乖乖的待在这里,寒熠辰放心下来,如果太子再次失踪,他会将整个京城掘地三尺也要将他找出来!
靖王:不……不对!
寒熠辰快步向前,一把将他抱在怀里,他的脸上安详毫无波动。
靖王:为何他的气息……这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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