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没开多久,皇帝初霖便借故离场了,他一走,初之月自然是要尽快离宫,准备后续事宜。
刚出大殿没多久,初之月听到有脚步声,回头一看,是云泽天。
初之月云王。你跟着本宫做什么?
云泽天:出来走走罢了,正巧遇到了太子。
初之月呵呵!
初之月(我信你就有鬼了!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云泽天:御祁太子精通棋艺,本王还想跟你切磋一番,可惜太子事务繁忙,有空再较量一二。
初之月哦。
初之月(心好累,得罪了狗皇帝,得罪了靖王,眼前这位他好像也得罪了……)
初之月云王莫不是还在生气本宫坑了你一笔?云王远道而来,本宫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云泽天:太子客气了。
初之月这样吧,这钱算是本宫借的,日后定会如数归还。
初之月本宫此去陵县路途遥远,定会凶险万分。
初之月楚越啊?你出来下。
楚越:属下在。
初之月楚越,要是哪天本宫不小心死了,不用怀疑其他,绝对是云轩皇帝干的,记得告诉我父皇,千万要为本宫报仇啊!
云泽天:……
云泽天:(这个御祁太子又不按套路出牌了,这意思是……要是初之月有什么意外,不管是不是他动的手,他都要背锅?)
云泽天:太子不必忧心,本王只是感叹,我不日后也要离开御祁,便不能与太子下棋了。
初之月那就好,那就提前送别云王了!
初之月(骗鬼呢?你一个皇帝,吃饱了撑的闲的没事,才跑到御祁来给别家皇帝送贺礼?)
云泽天:太子,你头上的伤还未敷药。
云泽天:这是云轩皇室才有的伤药,敷上吧。
初之月你不会每次出门身上都是带伤药的吧?得有多少人想刺杀你啊!
云泽天:……
云泽天:(问一下,要是一时没忍住在御祁朝打了太子,会怎样?在线等,挺急的!)
这时,初之月突然似有所感转过身去,正看到一个黑色巨大的布辇经过,虽然有周围有黑纱遮挡,露天的软榻上坐着的是御祁狂傲霸气的靖王,说是步辇,不如说是……直接抬了张床?
初之月不由内心吐槽了一句,下来走几步会shi人吗?靖王你不觉得黑色的轿子像抬棺材吗?
突然,轿子中的寒熠辰余光看到了他,抬手挥了挥,他的轿子立即停住了。
靖王:太子对自己可真够狠的啊!
初之月(尼,玛啊!还没完?)
初之月本宫担忧陵县及周边的百姓,确实操之过急了些,还望靖王勿怪。
初之月浅笑,朝轿子的方向行了一礼。
寒熠辰未说话,黑轿中隐隐透出的威压让初之月很难受,但他拼命忍住不适,硬让自己站立原地。
云泽天不由高看了御祁太子一眼,有这般铮铮傲骨,和治理国家的才能,的确让他重视。
透过黑纱,寒熠辰看到那张宛如谪仙般的面容,从前的太子都是草包一个唯唯诺诺,见人都不敢抬头,近几日,这个初之月如同脱胎换骨了一般,令他不得不怀疑。
靖王:你过来。
初之月请问靖王有何事?”
初之月啊……
初之月一声惊呼,被寒熠辰的内力卷了进去,穿过薄薄的黑纱,撞到他的软榻上。
楚越忍不住现身,正欲拔剑救人。
楚越:太子!
初之月等等,我没事!楚越,你先下去。
楚越:……是。
靖王:云王,宴会还没散,你怎么离场了?难道这就是云轩的坐客之道?
云泽天:靖王说的是,本王这就回去了。
初之月靖王,你……叫本宫过来,可有事?无事的话,本宫还有许多事务得去处理。
靖王:过来。
初之月你别碰我!
靖王:别乱动!
寒熠辰冷声道,朝他伸出手。
初之月不由睁大了眼睛,如惊弓之鸟一般朝后猛然一退,险些摔下轿子,上一次初霖对他做的事,他便对同性有了一层阴影……
寒熠辰皱眉,一把拉住他往身边一拽。
顿时,初之月吓得呆坐在软榻上,面无表情,一双漆黑的眸子呆滞着,隐隐透着如碎片般的脆弱。
他自匣子里取出一瓶药,蘸了少许点在初之月的额头,轻轻揉开,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隐隐隆起了包,在这如玉般的容颜上是一道瑕疵。
初之月紧张的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出,他怕,怕眼前这个人会跟皇帝一样,对他肆意的凌辱。
靖王:(哼……孤有这么可怕吗?)
靖王:(在朝堂之上,这人不是很有骨气的敢正面对抗他吗?)
靖王:好了。
靖王:这药你拿回去,早晚抹一次。
然而,初之月像是没回过神,漆黑的眸子仍是害怕的笔也不敢闭,眼神里透着脆弱,呆愣的坐着。
靖王:初之月!
靖王:(孤都放下身份给他上药了,他倒好!还一副生怕被孤吃了的模样?)
初之月哦,好!
初之月多谢靖王!
初之月此去陵县,疫情凶险,若本宫无意间叨扰了靖王,还请您手下留情。本宫告退了。
靖王:(初之月……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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