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她记事起,就没有踏入玉竹轩半步。
云风飞时常会去看她,但没说几句话,她就会不耐烦的离开。
她还记得云风飞最后一次去看她,跟她说了要去绝天山脉,问她要不要回云家住段时间,但是被她想也没想的拒绝了。
那个时候,云风飞就已经知晓,她留在凤家会遭遇危险吧?
云风飞离开后,云默跟云逸尘便会经常来看她,也是害怕她会遇到危险?
原来云家的人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为她做了那么多。
凤灼伸手推开玉竹轩的大门。
“吱呀”
大门发出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中,显得分外刺耳。
许久没有人住的院落,长满杂草,灰尘遍布,墙角边甚至还结起了蜘蛛网。
凤灼推开书房的门,双眸猛的眯起。
脚印?
她蹲下身子,细细查看。
皎洁的月色透过大门洒落在地板上,深浅不一的灰尘,清晰的呈现在她眼前。
从脚印的大小,可以分辨出是女子所有。
凤玉妍?
除了她,凤灼真的想不出还有谁。
凤灼扫视了眼书房,发现没有被移动的痕迹。
她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让月光洒进来,在一面光秃秃的墙壁前,发现了交叠着的脚印。
这里原先有什么东西?
凤灼眉头紧蹙,抬起手狠狠敲了敲脑袋,怎么就不来玉竹轩?
“吱呀”
大门发出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中,显得分外刺耳。
许久没有人住的院落,长满杂草,灰尘遍布,墙角边甚至还结起了蜘蛛网。
凤灼推开书房的门,双眸猛的眯起。
脚印?
她蹲下身子,细细查看。
皎洁的月色透过大门洒落在地板上,深浅不一的灰尘,清晰的呈现在她眼前。
从脚印的大小,可以分辨出是女子所有。
凤玉妍?
除了她,凤灼真的想不出还有谁。
凤灼扫视了眼书房,发现没有被移动的痕迹。
她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让月光洒进来,在一面光秃秃的墙壁前,发现了交叠着的脚印。
这里原先有什么东西?
凤灼眉头紧蹙,抬起手狠狠敲了敲脑袋,怎么就不来玉竹轩?
哪怕来一次也好啊,至少知道凤玉妍拿走了什么东西。
凤灼深吸一口气,把心底翻滚的情绪压了下去。
凤府的混乱不知道要持续多长时间,她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后悔上。
她得赶快找到云风飞留给她的木匣子才行。
云风飞最后来见她时,告诉过她,万一他遇到什么不测,就让她来玉竹轩拿个木匣子。
只是她从来都不把云风飞的话放在心上,在云风飞失踪后,她自然也没有过来。
后来她问过云默,云默说,应该是云风飞的嫁妆!
他嫁到凤府的时候,只带了个木匣子过来。
凤灼按照云风飞说的,找到了放置木匣子的地方,结果却发现,那里是空的!
谁拿走了?
凤玉妍吗?
凤灼咬了咬牙,转身离开玉竹轩,朝凤玉妍的住处走去。
她就在赌,赌凤玉妍在凤云裳那儿脱不开身。
“娘亲,都怪你!你为什么要把医师杀了,你是不是恨不得我去死?”凤云裳一把掀了桌子,再也坚持不住的双手抱头,倒在地上。
破碎的瓷片刺入她的身子中,刚换好的衣服又被鲜血浸染。
可是这些疼痛完全比不上脑海中的疼痛。
“娘亲,杀了我吧!让我死啊!”凤云裳的脑袋又开始撞击地面。
凤玉妍在一片狼藉中抱起她,用强大的灵力禁锢住她,不让她继续自残。
“裳儿!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凤玉妍眸色阴冷,朝门外的人吼道,“去把凤灼给我带过来!”
凤云裳被莫名其妙的疼痛,折磨了四天的时间。
凤玉妍再也不敢认为,这种疼痛,是兽灵移植后的副作用了。
如果不是副作用,那就是有人在做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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