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挽与白言的婚礼,很快就到了。过程之繁忙,之复杂,请自行想象。
南挽躺在床上,感觉自己都快成一个废鸟了。
白言:累了吗?
南挽:特别累,尤其是脸我都笑僵了。
白言:噗
白言忍俊不禁,南挽的性格很内向。今年他们结婚的时候。她一直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一本正经的笑。
他明明告诉过她,不用一直笑的。但南挽坚持。
大喜之日,白言只想把这个傻乎乎的小朱雀完全吃到口中。
但直接干巴巴的那啥多少没有情趣,白言拿出了从叶辰那里偷来的美酒。(叶辰?)
南挽一个单纯的小朱雀,哪里是白言这个心机婊的对手。没几下就哄着娃娃喝了大半,这酒喝起来味道很甜。没有什么酒味儿,在后劲却很大。
到后面,南挽感觉自己都要烧起来了,她扯开衣领,粗喘着
白言眼里闪着一抹幽深
白言:老公帮你脱好不好?
南挽的理智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想也不想地就搂住了白言的脖子。
夜深了,大灰狼开始吃小兔子了。首先要拨开小兔子,毛茸茸的外皮,露出皮下粉嘟嘟的软肉。小兔子羞答答的想要躲开大灰狼的爪子,软绵绵的小爪子刚伸出去就接被大灰狼握在手中。
大灰狼一口叼住小兔子咬咬的耳朵,小兔子顿时动弹不得,在大灰狼的身下娇喘连连
总之不管小兔子如何挣扎,还是被大灰狼吃的“连毛都不剩”,变成了一坨软绵绵的兔皮。
第2天南挽睁开眼睛后,就感觉全身都疼。下半身酸的要命,脚刚一踩到地上,就差点摔个狗吃屎。
南挽:这个情愫。
南挽在脑海里面咒骂着白言,自己堂堂一个神兽。竟然毫无反抗之力,不过想到白言的实力,就不得不承认,自己在他面前真的是毫无反抗的能力。
白言进来的时候,南挽正裹着被子坐在地上,白皙修长的脖颈满满都是小草莓,吻痕遍覆在她的全身。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颗成熟的桃子,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南挽感觉到后背一凉,回头一看,果然是他那个禽兽老公。
看着某人明显的某处,南挽嘴角抽搐了一下,这男人真的是。她一直以为只有才动物发情期。
白言上前一把抱起了南挽,南挽习惯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白言:你为什么坐在地上?
南挽:你还有脸问我,你个禽兽。
白言:我可不是动物成精的,说起来,你才是禽兽。
南挽:你说谁禽兽?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南挽一把揪起了白言的耳朵
白言:当然是我呀,我是禽兽。
南挽:哦,你刚才不是说我是禽兽吗?
白言:那肯定是老婆你听错了,老婆那么美,那么温柔,那么善良,怎么可能是禽兽?
南挽:这还差不多
由于南挽腰酸背痛,早饭只能在床上让白言喂着吃。白岩刚开始还一心喂饭,但是看着南挽粉嫩的小嘴动来动去,眼神慢慢变幽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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