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套1:“听说了吗?天女的美男遣散之后,有个竟跑到宫殿里去了?”
龙套2:“不是吧,不是吧,真有人以为我们封虞国里殿是想进就进的?区区天女的男宠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进来。”
龙套1:“这样低贱的身份,是绝对不可以进的!”
龙套2:“就是!听说他还是柳疏院的红尘之地的出身.......”
龙套1:“哈哈哈哈,这种身份还敢来宫里晃悠,脸皮忒厚了....”
龙套2:“可不是嘛。”
龙套:“你们嘀咕什么呢,快来给我们侍郎当脚垫!”
龙套1:“是。”
龙套2:“是。”
两个小厮屁颠屁颠地跪在地上,将柔软的背拱起,等待尊贵的主人接背上撵。
尊贵的云靴优雅地踩在上面却迟迟不动。
一刻钟过去了,豆大的汗珠从两小厮的鬓发间滴落,手掌的肉与地面镶嵌渗出血来。
身为低贱的奴仆他们不敢坑声,更不敢抬头看主子,只能咬着牙,青筋暴起,心里诽復。
这是什么奇葩主子?
这么折腾我们这些做奴才的。
嘶....
快坚持不住了……
他们跪着的姿势仍保持着,但却忍不住在颤抖,真的骨头快散架了。
终于,踩在上面云靴的主人发了话。
白苏:“男宠?”
白苏:“柳疏院出身?”
白苏:“难道就很卑贱吗?”
白苏佯装思考难解的样子,双脚实实地压在两个小厮的背上,没有离开的意思。
忽然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笑得胸腔里发声,衣间的春光泄了几分,带着几分色气。
白苏:“你们,抬起头看看?”
两小厮早就想看看到底是哪个贵人这样刁难,结果视线一对上,他们就蔫了。
这就是他们刚刚吐槽的那位主啊!!!!
小厮唇也发白了,心里咯噔仿佛坠入深渊,万劫不复。
白苏:“没想到吧,现在的你们就是为这样卑贱的我当人肉垫。”
突然嘎吱一声,是骨裂的声音,还有白苏登上车撵的吱扭声。
白苏:“男子怎么了?柳疏院怎么了?真想给你们这些根深蒂固的思想给剥离!”
不一会儿,宮中多了两个小厮在床上卧病不起,因为背上有伤……
龙套:“侍郎,您看这时辰....嘿嘿。”
白苏:“现在走吧。”
龙套:“好嘞。”
我,是白苏,那天天女府遣散的时候,我拿着天女的入牌径直往内殿里走去。
我的心里很忐忑,因为我要和爹爹至死都在念叨的娘亲相见了,我还想和她相认,告诉她我并不是天女的男宠,只是暂居罢了,把爹爹的那一份思念告诉她,那个傻傻一直守着誓言又不肯放过自己的男人的思念.......
龙套:“君主,天女男宠白苏求见。”
锦书:封虞国君主:“男宠?”
龙套:“是的。”
锦书眼皮子懒都懒得抬,嫌费力气。
锦书:封虞国君主:“有事直接和你们说就好了,求见什么的,他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龙套:“是。”
管事的公公大腹便便地从里殿出来,好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公公刚来,白苏立马从袖间摸出些珠饰来,呈上去,笑容相迎。
白苏:“君主如何说?”
大管事的公公掂量着珠饰的泽色,颇为满意,语气稍微放好了点。
龙套:“有事和我说就就行了,与君主直面谈的话,恐怕会不太行。”
白苏:“拜托了,公公,我是真的有急事找君主。”
龙套:“那你请回吧。”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让白苏感到很无力。
可是他是不会放弃的,毕竟几年都熬过来了,这一点困难又能怎样呢?
于是,白苏趁人不注意大喊。
白苏:“柳疏院里数风流,锦书难托,错错错。”
听到这里,锦书的手顿了顿,悬在半空中。
锦书:封虞国君主:“宣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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