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时间很快便到了,顾伊月如今正穿着一袭大红喜服坐在铜镜前。
她看着镜中的女子,五官精致绝美,肌肤娇嫩、神态忧愁、美目流盼、含辞未吐、气若幽兰,真真是好一个娇俏的绝色佳人。
顾母看着美艳不可芳物的顾伊月,眼中含泪,拿起木梳,轻轻的在顾伊月头上梳了起来。
“一梳梳到尾”是我们顾家对不起你。
“二梳姑娘白发齐眉”我这个母亲虽不是亲生的,可母亲知道,展昭是个好的。
“三梳姑娘儿孙满地”月儿,祝你辛福。
“四梳老爷行好运,出路相逢遇贵人”如果展昭对你不好,你还有我们。让你替嫁已是对不住你了,如果不辛福,就回来。
“五梳五子登科来接契,五条银笋百样齐”伊柔是我的孩子,你也是我的孩子,母亲希望你们都能得到辛福。
……………
梳了好一会,顾母终是把十梳梳完了,梳完之后,只见她拿起喜庆的红色鸳鸯盖头轻轻的盖在了顾伊月的头上。
红纱帐缠绵的梳妆镜前,一方葵形铜镜衬映出人儿的倒影,凤冠霞帔,红唇皓齿,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
鲜红盖头,能盖住的是泪千行,盖不住的是如丝线般缠绕心里的悲伤。
……
今日的开封府同往日不同,今日的开封府一扫平日的清冷之意,到处都挂满了大红的喜绸,热闹非凡。
“新人到!”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喜意。
听到这声音的众人连忙看过去,只见一对穿着喜服的新人牵着喜绸走了进来。
新郎一袭大红喜袍,一双黑亮深邃的眸子镶嵌在那张宛若冠玉的脸上,棱角分明,五官端正,鼻如悬胆,唇如朱丹,气质温文儒雅,许是今日是大婚之日,嘴角更是带着一抹让人舒适的微笑。
新娘虽是盖着盖头没有看见那面容,不过就看她那隐在大红喜服下的曼妙身姿来看,这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清丽佳人。
“一拜天地”既已成亲,她会尽力去做一个好妻子。
“二拜高堂”爹,娘,女儿不孝,成亲之日竟然没法告知你们。
“夫妻对拜”听到这句的顾伊月有些迟疑的定在了原地,附又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跪了下来,与自己面前的男人相互拜了一礼。
“礼成,送入洞房!”从此萧郎是路人。
……
喜房里,展昭拿着系着如意穗的喜秤在喜娘的瑜揶中轻轻的挑开了新娘头上的刺着鸳鸯的大红盖头。
眼前一亮的新娘缓缓的抬起了头,就看见了自己面前的男子,只见面前的男子一双黑亮深邃的眸子镶嵌在冠玉般的脸上,那双灼灼的黑眸似乎黑曜石般闪着光华的精光,明亮得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浓黑的眉毛如剑锋般斜插入鬓,英气勃勃却丝毫不显逼人的凌厉,鼻如悬胆,唇如朱丹,气质温文儒雅,许是今日是大婚之日,嘴角带着一抹让人舒适的微笑。
而在顾伊月打量展昭的同时,展昭也在看着顾伊月,只见面前的女子身着一袭大红喜服,五官精致绝美,眉如远山,肤如白雪,眼眸清澈明亮得宛若一汪碧水,美目流盼、含辞未吐、气若幽兰。
看着看着展昭的耳朵莫的变得有些通红,顾伊月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房里的其他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只留下了一对新人相顾无言,而也正在这时。
“不好了,不好了展大哥,出,出事了!”一个粗狂的男声从房外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着急之意。
展昭听到这话,条件反射的走出了房间,只见那个粗狂的男人在展昭耳边说了句什么,只见展昭的脸刹的变得苍白,他回头有些歉意的看了眼顾伊月,然后竟然毫不犹豫的运起轻功飞走了。
那个粗狂的男人看到展昭离去,也有些对不住的看了眼顾伊月,道:“嫂子真是对不住,不过一会儿展大哥会回来的。”说完这话,那个声音粗狂的男人也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顾伊月本来娇艳欲滴的脸在看到展昭毫不犹豫的离开时莫的变得煞白,不会是被发现了吧,不会的,应该不会的。
那个粗狂男人说的展昭一会儿就回来可展昭始终都没有回来,直到天大亮以后,顾伊月也都没有看到展昭的身影。
醒来的顾伊月无奈的叹了口气,幸好,嫁过来的不是伊柔啊,否则,她要面对的就会是自己如今的场景了。
摇了摇头不在乱想的顾伊月任由挽纱为自己梳起了妆来,看着挽纱愤愤的眼神,顾伊月轻声道:“挽纱,别这样。”
挽纱听到顾伊月这话,差点气哭了:“小姐,姑爷他怎么能…”
顾伊月以眼神制止了挽纱,轻声开口:“挽纱慎言,一会儿我们还得去向包大人请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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