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好出差的行李后,薛晓还没回消息。
我有点点失落。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我趴猫眼看了下,愣住了。
竟然是薛晓。
我忙打开门:「你怎么来了?还知道我家住哪儿?」
他站在门外,似乎是因为跑得急了,胸脯急促起伏着,额头沁出细微的汗。
薛晓:「张自谦告诉我的……」
我这时才注意到,他手里捧着东西。
是……一盆花?
我:「这是……给我的?」
薛晓:「嗯……」
我忍不住笑了。
见过送花送一束的、一捧的,头一回见带着盆儿的。
笑死,是夕阳红交友活动吗?
他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头看着这盆花:「这盆栀子花是我自己种的。从最初认识你那会儿,我每天小心养护着,到现在,它终于开花了。」
他明明是在陈述着一件事,却像极了呢喃的情话。
我的心跳渐渐加速。
薛晓抬头看我,眼神无比认真和专注:「就好像我的感情,在你面前,一点点,一点点,开出了洁白的花儿。」
那一刻,我一下被击中了。
我想我完了。
我彻底完了。
我收回之前说他孤寡王的话。
他说起情话时,那属于少年人的真挚和热烈、直白和毫无保留,简直要了我的老命。
然后,薛晓看了眼我身后,轻声问:「姐姐,这一次,可以邀请我进去吗?」
20
不要想歪,不要想歪,不要想歪。
薛晓进来之后相当乖巧,我们没有发生什么会被和谐的事情。
我问:「你现在跑来,不用排练吗?」
薛晓:「我跟老师请假了,我的节目取消了。」
我:……
我鸽了他,他鸽了他老师。
我们都有美好的未来。
我:「你早点回去应该还赶得上吧?节目准备了这么久,现在取消不是很可惜?」
薛晓摇头:「不可惜,我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我脸一红,手足无措地接过那盆代表薛晓少男心的栀子花,随后放到了卧室的阳台。
小白花一朵一朵,在阳光下格外好看。
我看得入迷,一偏头,撞进了薛晓盛满情愫的双眸中。
我下意识避开视线,就听他说:「姐姐真好看。」
我呼吸一滞。
比花儿还好看。」
我心如鼓擂。
多俗多没内涵的一个形容啊!
要放以前我绝对会嗤之以鼻!
然而这话从薛晓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变成了全世界最高的赞美,让我瞬间迷失自我。
他一步步走来,慢慢靠近我。
孤男寡女,午后,卧室,床。
我感受到了空气中强烈的暧昧气息,以及从薛晓身上散发出的男性压迫感。
在他俯身而下时,我甚至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然后我听到他在我耳畔问:「姐姐知道我准备唱什么歌吗?」
我睁开眼。
原来不是要亲我啊……
他笑:「你为什么闭眼?」
我:「没为什么……」
薛晓:「是不是以为我要亲你?」
我:……
我嘴硬:「当然不……」
「是」字还没说出口,一个吻便落在了我的额头上。
温润的,带着凉意的触感。
「从进门起,我就想这么做了。」他贴在我耳边,嗓音哑哑的,温热的气息扑在我耳侧,像在努力忍耐着什么。
最后,他抵着我额头,轻声说:「等你回来,我唱给你一个人听。」
「好不好,姐姐?」
我活了二十多年,从没有现在这种状态。
我在飞机上时——想薛晓。
我在陪领导时——想薛晓
我在当社畜时——想薛晓。
我真的,从来,从来没有这样过。
我可能彻底魔怔了。
整个出差过程中,我有事没事就翻手机,生怕错过薛晓的微信。
但是吧,我好歹比他大两岁,怎么能展现出这种春心荡漾的不成熟少女模样呢?
于是我们产生了如下聊天记录:
薛晓:姐姐,出差辛苦吗?
我:还行。
薛晓,那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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