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言这才反应过来了,连忙将手一缩,苏陌衍差点又摔下去了。
他尴尬地别过头去,不用猜也知道,脸上定然爆红。沐言手不知道往哪放,这也不是,那也不行。一时间,竟有种小孩子做错事要哭出来的感觉。
苏陌衍也觉着挺尴尬的,明明是他伸手帮个忙,到最后竟成了这样的闹剧,还偏偏被霄叔给撞了巧。
她无奈扶额,也不管沐言了,跨步就走。
沐言见她走了,像小鹿乱撞一样的心却还是没有平静下来,他傻愣愣看着自己的手,刚才,他,他居然抱了阿衍。
脸上又是一阵羞红,却感觉是吃了蜜一样的,甜掉了牙。
沐言使劲摇摇头,不慌不慌,要淡定。他深呼吸了几口气,追着陌衍的方向跑去了。
此刻,醉墨轩内
帝御邪慵懒的躺在王座上,黑色的战袍上占满了王者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不寒而颤。
他修长干净而又洁白无瑕的玉手撑着脑袋,半眯着凤眸,紫色的凤眸里则是一望无际的冷漠,但却显得他越发俊美,高傲。
他就像极寒之地开出的最洁白,最美好的盛世之花,清高,而又自傲,不输苍穹之鹰的气势,睥睨世间。
“主上,上次在安乐居您差夜蓝做的事,夜蓝已经做好了”夜蓝出现在他面前,禀报着他的情况。
帝御邪听到,睁开了摄人心魄的双眼“太慢了,自己去谕宗领罚”
夜蓝一言不发,但还是有些委屈的样子。
谕宗,那个也被称为狱宗的地方,里面集齐了世间所有的刑罚,残酷,又血腥。一般人基本上在里面呆不过一分钟,就可以归西了,就算像他们这种从小就在里面磨练,刀尖舔血的人,也不愿去那阴森森,到处都是尸体的地方领罚。
夜孤也随后跟来了“主上”
帝御邪淡淡地应了一声。
“北战辰那确实有问题,属下已经派人去查看了,只捉到了几个漏网之鱼”
“此事倒是不怪你,北战辰能瞒着本尊这么多年而不走漏风声,实力必然是有的”他有些烦心地摩挲了一下手中的玉佩。
仔细一看,竟和涅凰玉相差无几,只是涅凰玉是凤凰,而这块上面是一条腾飞的龙,栩栩如生,精致到以假乱真龙。
“还有何事?”帝御邪看夜孤杵在那不动,丝毫没有退下的意思。
“属下听闻,您把夜玄派去保护那个女人了”
“嗯”他也没反对,反正事实确实也是这样。
“夜孤可是您的贴身暗卫,您把他派去给那个女人了,您怎么办?”夜孤情绪有些激动了,他本来就不喜欢苏陌衍,更何况主上还把他的兄弟去保护那个女人?
虽然他承认夜玄智商的确很悬,但好歹也是灵宗级别的高手,就这么派去给一个轻薄过主子的女人使唤?
叔可忍,婶不可忍!
“夜孤,你今天话有点多,你陪夜蓝一块去吧。”
夜蓝看到有人陪了,一下就不委屈了。
夜孤还是有些不甘心,可看到主上清冷不想多说的样子,他也就放弃了。
一想到夜玄那个傻小子在外边受苦受累,夜孤对陌衍的恨意就更深了。
另一边的苏陌衍边走边就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疑惑到“最近是不是感冒了,还是哪个王八羔子咒老娘。”
她望过去,一眼就看到焦急等待的沐霄,不时往这边探,脸上还有些不正常的淫乱表情,笑得特别贱。
陌衍“……”她是不是该选择现在就和他们分道扬镳呢?感觉再这样下去,她有种会被卖了的感觉。
话说,那个男人,好久没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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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小剧场时间了(嘿嘿嘿)
沐言:好激动,好兴奋,好开心,好幸福!
帝御邪:(黑脸)作者你出来,给本尊解释一下
正准备躲进厕所的作者忽然哭着回首:大大小的错了,我承认我收了霄叔的钱,以后不敢了
帝御邪:(“微笑”)那你准备,怎么办?
作者:(狂冒汗咽口水)主上放心!以后全是你跟衍衍的狗粮戏!
苏陌衍:怎么感觉她已经被卖了似的……
作者:嘿嘿,各位宝宝们赏个脸贿赂一下我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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