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杨柳弄春柔。动离忧。泪难收。犹记多情,曾为系归舟。碧野朱桥当日事,人不见,水空流……”
宋亚轩阑鹤,让她们下去吧。
这曲唱的再好,天天听也会听腻,宋亚轩只觉得日子越过越无味,他站起身:
宋亚轩阑鹤,出去走走。
虽然才腊月初旬,但宫内处处洋溢着春节的气息,宫人们笑容满面,准备迎接新的一年。
宋亚轩漫无目的的走着,等到“乾清殿”三个金漆大字清晰地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才不自觉的停住了脚步。他向里边望了一眼,隔重重宫门,他仿佛看见了刘耀文坐在案前奋笔疾书。
须臾,他正要离开,却迎面碰见了苏德海,苏德海行了礼道:
苏德海:宋公子,是来寻皇上吗?皇上出宫微服私访了。
宋亚轩一怔:
宋亚轩什么时候走的?
苏德海:三日前,估摸着这会儿应该到扬州了。
苏德海:皇上没告诉您吗?
宋亚轩垂了垂眸:
宋亚轩没有。
宋亚轩他一个人去的?
苏德海:是的,皇上不让奴才们随行。
宋亚轩哦了一声,两人又叙了些话,便分开了。
冬日天色暗的快,不到酉时宫中已点起了宫灯。
宋亚轩也在御花园里逛了将近一个时辰了,夜风扑在他身上,有些冷意。
阑鹤替他拉紧了身上的披风:
阑鹤:我们回去吧,外头风大,当心染了风寒。
宋亚轩好。
话音刚落,却见拐角处来了一众人,最前头的是沈凝霜,一身胭色妆花纳团蝠如意袍,云鬟叠翠,珠玉满头,处处透着盛宠的气势。而后边是几个宫女太监,手提着灯,照的四周明亮如白昼。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过来,宋亚轩忙站到一边去,想要避开他们,可沈凝霜距他五步远处停住了。
她走前来:
沈凝霜:宋亚轩,见着本宫怎么不行礼啊?
宋亚轩沉默了一会,随后跪下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宋亚轩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他虽对沈凝霜厌恶至极,但心里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顺着她的意罢。
沈凝霜见他低眉恭顺,冷哼了一声道:
沈凝霜:宋亚轩,本宫与你同在宫中,却没碰过几次面,今日正好本宫得闲,你便陪本宫一叙。
她也不让宋亚轩起身,任他跪在雪地中,自己却坐在一旁梨木交椅上。
沈凝霜:宋亚轩,皇上好些日子没去你哪了吧?
沈凝霜:那日你蓄意行刺,皇上早已恨透了你,若不是念着往日的情分,你早就是死罪了。
沈凝霜衔着寒意道:
沈凝霜:你本就是前朝罪人,死有余辜,你有什么脸面出现在皇上面前,还妄想与本宫争宠?
说道此处,她心中不仅又多了三分恨,这段日子人人以为她深得皇上宠爱,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是太后娘娘多次催促,皇上才不得不留宿漪兰宫,而他根本没碰过自己。
沈凝霜:你就应该跟你父亲一样下地狱,还有那个前朝的妃子……来人,把堕胎药给温筠意送去,前朝皇帝的遗腹子还妄想生下来?晦气!本宫今天就替天行道,绝不能让这个孽障出生!
闻言,宋亚轩攥紧了拳头,猛得站了起来,语气森然:
宋亚轩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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