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你再乱动,我可能会真的忍不住要了你。
宋亚轩看他的眼神不像是在说谎,咽了咽口水,把手收了回来,果真一动不动了。
刘耀文将他的衣裳褪至腰处,露出了满是伤痕的背。
刘耀文:谁伤了你?
宋亚轩别过头去,不答。
刘耀文无奈,不再问了,拿来了一小瓶膏药。
刘耀文:忍着点。
说罢便用手指蘸了些药膏,轻轻的覆在那道伤痕上,宋亚轩颤栗了一下,忽然转过身来。
刘耀文的手指顿住了:
刘耀文:疼?
宋亚轩将衣裳往上扯了扯,向后挪了一下,脸上泛起了几缕红晕。
宋亚轩我自己来就好了。
刘耀文:伤在后背,你怎么上药?
刘耀文的眸色沉了沉,语气不容置疑:
刘耀文:趴在床上。
宋亚轩犹豫了一会,还是照做了。
衣裳再次褪至腰间,露出雪白的脊背,月光洒在上面,显得尤为晶莹剔透。
刘耀文将药膏小心翼翼涂抹在伤痕处,仔细注意着宋亚轩的脸色,生怕弄疼了他。
宋亚轩虽是男子,可腰肢却极纤细,好像一用力就会折断,乌发蜿蜒地垂至腰间,刘耀文喉间滚了滚,将青丝拨开,手掌覆在那轻软的腰肢上。
宋亚轩上完药了?
宋亚轩感受到腰上的滚烫和刘耀文灼热的目光,忙直起身来,将一旁的被褥扯过来,盖在身上,神色紧张。
宋亚轩上完药了你就走吧。
刘耀文收回目光:
刘耀文:这是朕的寝宫。
宋亚轩咬了咬唇:
宋亚轩那你转过身去,我要穿衣服。
闻此言,刘耀文靠了近来,目光更加肆意的在宋亚轩身上上下打量,仿佛能透过衣物看见他的身体。
挑逗的目光让宋亚轩浑身不自在,他干脆直接在被子里将衣裳穿好。
刘耀文:今晚你就在这睡。
宋亚轩不用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刘耀文想干嘛,留在这睡无异于羊入虎口。
宋亚轩掀开被褥,正欲下床,却被刘耀文钳住了肩:
刘耀文:别让我说第二遍。
宋亚轩心里明白今天自己是走不了了,他只好不情不愿的躺下,不断的往墙边挪去,离刘耀文远远的。
出乎意料的,刘耀文下了床,放下了帐幔,略略抬手,屋内烛火尽熄,随后便离开了。
刘耀文坐在御案前,上边堆叠的奏折宛如山般高高凸起,他拿起一本奏折,开始处理这令人头疼的政事。
他刚当上皇帝,朝廷局势动荡,前朝势力残存未尽,边疆战乱未止,刘耀文清楚的知道,他的皇位还没有坐稳。
直至宵漏沉沉,刘耀文才批完了最后一本奏折,他揉了揉眉心,唤了一声:
刘耀文:苏德海。
立在殿外的苏德海忙走了进来。
刘耀文:把刘永成叫来。
刘永成便是那日给宋亚轩传口谕的太监,此刻他正跪在殿中央,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刘耀文今日见宋亚轩身上添了新伤,便知他在宫中受了欺负。
刘耀文:谁准你私自用刑?
刘永成惊惶道:
刘永成:皇上饶命!是那人抗旨不遵在先,奴才只是想管教他!皇上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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