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刚走进书房,批了几本奏折,忽有内侍进殿通传:
下人:皇上,工部尚书林循正大人求见。
他搁下笔,吩咐道:
刘耀文:快请进来。
门口进来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人,君臣见礼后,刘耀文赐了座,两人叙了些部中之事,谈及永州旱灾,他喟然长叹道:
刘耀文:永州连年久旱,亡有平岁,百姓困乏,疫死者众,民饥殍不可胜。古人有云,善为国必先除五害,爱卿可有良策?
…:回皇上,臣以为,应薄赋税,广蓄积,实仓禀,备水旱,并遣使者以省察,听民就丰。
刘耀文思索片刻,颔首道:
刘耀文:正合朕意,爱卿有心了。
…:臣不过欲以一己之绵力,为皇上尽忠而已。
两人又叙了些朝中要事,不觉已至子时,林循正起身告退,却站着欲走未走,刘耀文道:
刘耀文:爱卿有话不妨直说。
林循正犹豫了半晌,方道:
…:皇上,臣确有一二谏言欲报知。
…:立后纳妃之事臣本不应过问,但近日朝中已对此颇有不满。皇上登基已逾一年,膝下却无子嗣,后宫皇后之位仍旧空置,不合旧例。
…:皇上虽政务要紧,但也要顾及后宫,置办选秀,绵延子嗣,皇家断断不可无后!况且臣还听闻,皇上养了个男宠……
话还未说完,一本奏折便砸了过来,摔在他面前。
刘耀文拍案而起,勃然作色道:
刘耀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染指皇家私事。
刘耀文年纪虽轻,然而一旦作色,鲜有不畏惧者,林循正忙告罪不迭,不敢再提,退了出去。
夜已深,案上的烛火就快燃尽,他起身挑亮了,随后继续翻看那层层叠叠的奏折。
他按了按眉心,大多奏折都是劝谏他选秀纳妃,诞育皇嗣,真叫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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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一回宫,次日便前去探视温筠意。
听阑鹤说,自打自己出事后,温筠意便卧床不起,病势日益加重,成日无精打采,病病恹恹,宋亚轩心中担忧,一大早便往颐华宫去。
尽管要到春节,颐华宫却比以往都要冷清荒凉的多,院内死气沉沉,只有几个宫人在打扫,无人言语,没有半点生机。
温筠意见他前来,眸中满是惊讶,随后很快转为喜色,在榻上挣扎着想起身相迎,被他连忙一手按住:
宋亚轩你这样的身子,还与我多什么礼?
温筠意颤巍巍的握住他的手,泪水潸潸滑落,哽咽道:
温筠意: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幸好你还好好的,不然我就算是死了,也无颜见你父皇。
她仔细端详着他:
温筠意:我听说那日你被沈凝霜伤的很重,如今身子可有大碍?
宋亚轩温言道:
宋亚轩我没事,别说什么死的活的,丧气话。
一段时日没见,温筠意已瘦成了一杆枯竹,两眼下俱是郁青颜色,颧骨高高凸起,颇显憔悴之态。
宋亚轩温姐姐,你怎么生这样重的病?
他目光下垂,无意间瞥见她平平的小腹,登时心下一惊:
宋亚轩温姐姐,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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