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今朝状元郎,原是秦世家武将儿,打小的耍刀弄枪,朝里的将士都要把胆颤……”
酒楼里说书先生正说着京城当下最令人津津乐道的人物,新晋状元——秦尚。
秦尚此人出身武学世家,父亲秦远门是当朝大将军,秦尚打小练武,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秦远门嫡子秦尚,十二岁练武场一人对阵十个兵士,不带兵器不到三十个回合便全都撂倒在地。
每个人都道这小子是个武才,武状元没的说,以后必定会是名垂青史,与关公作比的大将军,谁知他却在考试时瞒着父亲偷偷报了文。
据说那日初试回家,被军棍打了三十下,又被秦大将军提着鞭子绕着京城来了个马拉松才算了事。
“臭小子,谁让你退出武试的!”
“退都退了,考都考了,状元都拿了,怎么还唠~叨~啊~”
秦远门看着眼前打着哈欠一脸懒散地少年恨得牙痒痒。他斥退左右,把手中的杨家枪往地上一震,道:
“我秦家势力强盛,手握重权,已经为今上所忌惮,现在应该收敛锋芒,你倒好,武的已经占了,居然还去抢文的!”
“老爹,皇帝老儿要疑,如此退让也一样要疑的,不如展开了去,我只考个名头,却不做官,他看我胸无大志,岂不是更放心了?”
秦尚说着,哼着小曲,扶着屁股,一瘸一拐的出了府门。
少年人,本就热血,习武的骄子,更当如此。
秦尚自小出色,除了天分之外更有狠劲,他曾听闻对秦府只有武艺高强,却没法动脑子的言论,于是才有了今日改武从文,勇夺状元之举。
这就是他,无论想做什么都能做到的人。
秦尚摇着手里的折扇,大摇大摆地走进青楼。
“秦公子来了?”
那老鸨将秦尚迎入最顶层的一间雅间,甚是熟练,秦尚来此已是常态,一路上还说着恭维新探状元之类的话,秦尚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应和。
“青梅猜着您今日必当前来,早在里边煮酒等您了。”
秦尚入了门,一翠衫女子在里边执炉温酒,一截手腕便露了出来,当真可谓“皓腕凝霜雪”。
“苏公子到了。”
“嗯。”
青梅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两个大碗,二人不用调情酒杯,却反以豪气的碗作为情调。她为秦尚倒了碗酒,又为自己倒了一碗,举起酒碗,与秦尚相碰。
“此碗庆贺将军,摘得头筹。”
说罢一饮而尽
说罢一饮而尽,秦尚紧随其后,也是滴毫不剩。
“嗝~”
别人道秦尚为了练武滴酒不沾,自律严明,谁曾想,他只不过是个一杯倒的量,在不信任,不,应该说不亲近的人面前根本不敢喝酒,唯恐破绽暴露。
“古有青梅煮酒,笑谈往来英雄,如今……倒真是青梅煮酒了。”
“将军笑话。”
“那两个老爷们煮酒只能谈英雄,今日佳人在侧,我们才不谈那些个臭汉子。”
“哦?那将军想谈什么,又让小女陪着去屋顶吹风?”
“我们那是赏月!花前月下,才子佳人!”
“那天乌云密布,刮的风能把猪吹跑,有花也都吹没了。”
“唔……不对,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你别打岔。”
“那时候你说,你不喜粗鲁莽夫,不愿与我赎身去了,你瞧今日,知我不单一声武艺,更是有谋略之才,如何?”
青梅听罢,微微一笑,道:
“走便走吧,但”
“走便走吧,你虽要赎了我身,但我可是不打算还的哦,我若是出去了,就仗剑江湖,浪迹天涯,可不会以嫁与你的条件接受。”
“哈!可以,大不了我也与你一起走江湖,做一对野鸳鸯罢了!”
“惹,胡说八道。”
青梅举起酒碗,再与秦尚砰了一碗酒,秦尚便直接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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