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惑尔的脸色其实是很难看的。
毕竟,连芜国都不知道妖王会横插一脚,更别提胡人了。
他们当时面对着妖族大军,那叫一个懵逼。
不用他说,季芸墨都能知道他肯定是在想人类到至今为止,都没有思考出来的问题。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实际上,季芸墨第二次被拽进来的时候,心里想的就是这个。
加惑尔恐怕八九不离十。
众将领商量了一会儿加惑尔应该怎么办,最后还是石义手一挥,加惑尔就被封了灵脉,被绳子绑了一圈又一圈的,扔到一个小帐篷里了。
季芸墨开开心心的接下了审问加惑尔的差事。
毕竟,加惑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自己给他当小媳妇的事,还没算呢。
她这个人,记仇。
她吧,什么都能忍,就是忍不了别人挑衅她。
关押加惑尔的营帐内。
加惑尔在营帐里富有情感的喊了一堆誓死不从的豪言壮志,喊的口干舌燥,却发现季芸墨塞了团棉花在耳朵里。
看加惑尔闭上了嘴,季芸墨才不慌不忙的把棉花拿出来,看着加惑尔的眉心问了一句:“说完了?”
不知道为什么,加惑尔有些心慌。
“那现在办正事儿吧。”季芸墨边说边走向跪在地上的加惑尔,揪住加惑尔额前的头发,说。“我可以放你走,但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如实回答,明白?”
加惑尔的一句“我不会背叛我的族人”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季芸墨没有一口打断:“没让你背叛你的族人,只是想问一下,你们胡人究竟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芜国的土地。”不知道被北大营掀了多少次老巢,却还是这么锲而不舍。
加惑尔眼神飘忽不定的说:“芜,芜国的土地肥沃嘛……”
“是吗?”季芸墨蹲下身,加惑尔忽然发现这个异姓公主的脸在幽灯下有些苍白,嘴角虽然挂着五月回暖的笑容,金色的眼眸深处却是终年不化的坚冰。
加惑尔瞬间感觉一股凉意爬上了他的脊背。
半个时辰后。
季芸墨擦干净手上的血迹,走出了帐篷。
看见她出来,在帐篷外面的守卫抖了抖。
加惑尔在帐篷里惨叫了多久,他们就在外面毛骨悚然的听了多久。
季芸墨扫了他们一眼,问:“想说什么?”
守卫们立刻站的笔直,用行动告诉季芸墨:什么都没有!
季芸墨奇怪的看了他们一眼,还是走向了主帐,把加惑尔的口供报上去。
她走后没多久,石义就派人去把加惑尔关到另一个帐篷去。
被派来的那几个人,刚进去没几秒,就跑了出来,在一旁干呕。
剩下的人探头一看,脸色煞白。
加惑尔的右手只剩骨头。
骨头上所以肉的被十分均匀的剐成一片一片的,平平整整的瘫在地上。
如果七羽看见了,只会皱皱眉,然后一边嘀咕“姐竟然没有把他打包绑好大卸八块再加点调料喂狗”一边把加惑尔的另一只手给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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