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有所不知,咱们这儿地一到冬天,那叫一个冷啊,活活冻死的都有!
所以在咱们这儿,一到冬天,只要家里有多的粮食,几乎都会挖个地窖存起来。
一年前,有一家姓马的,他们家儿子啊,刚刚十七。年轻气盛的不听家里人劝,偏偏要在挖地窖之前喝酒。
听说那时候马家门口动静那叫一个大啊,比青楼楚馆还吵上一些呢。
而且你说说,那小子喝酒就喝酒吧,还偏偏要在挖地窖之前喝,这不作死吗这?”
那个三当家的,也就是刘大雷一边驾马,一边说。
“作死?”季芸墨好奇得眨了眨眼睛,问。“为什么挖地窖之前不能喝酒?”
“哎,这个公主殿下铁定不知道。”刘大雷洋洋得意的笑着说。“挖地窖啊,有一个危险,那就是塌方!”
“塌方?”季芸墨扬了扬下巴,意示刘大雷继续说。
“就那个马家的小伙子,不是喝了酒吗?也不知道忽然犯了什么病,坚决不让他爹下来和他一起挖地窖,说是什么他自己一个人能搞定。”刘大雷忽然撇了撇嘴,显得有些不屑的说。“结果嘞?一个塌方,那小伙子孤零零的被压在下面,他爹发了疯似得挖啊挖,最后挖晕了也只挖到了一节被活活压出来的肠子。
啧啧,活生生被压出肠子来,这个小伙子,算是死得透透的了。
后来,听说这马家不太平。半夜三更的总有一些个锅碗瓢盆的到处乱动。叮叮当当的好不渗人。
连着十几天,马家人终于受不了了,请了个和尚过来。
那和尚也有点能耐,看了几眼就知道是那个不久前刚刚死了的马家小伙弄得。
听说那和尚不知从那里弄了个小小的佛像来。那玩意儿是真的小,还没俺手掌大呢。
不过倒是有些用处,马家再也没有闹腾过。
那个小伙子他爹拉住和尚,问到底怎么回事,他的儿子怎么会一直折腾。
那和尚告诉他......是什么俺忘了,文绉绉的一大堆,俺才懒得记。反正就是什么阳寿未尽,阎王那儿呢,不收,要到他的阳寿完了才会把他带下冥界。”
季芸墨还没有说什么,旁边的人都接二连三的点了点头,满足了自己的好奇。
“不对。”季芸墨忽然发问。“你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
“唉呀妈呀!说来倒霉,那小子不安分,到处闯祸,到处惹事,到处招人厌。
怎么说呢......大概就是自家人折腾不了了,干脆折腾别家人呢?
甚至啊......折腾到俺们的山寨上去了!您说说,这算什么事儿啊?”
刘大雷越说越愤愤不平,原本就很大的声音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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