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京城里啊,只要有人想知道,就没有什么真正的秘密。
东方若狭的事迹,摆到了庆帝的案头上。
庆帝看着眼前这张薄薄的纸,上面只有寥寥几句。
“真的……就一点儿也查不出来了吗?”
暗探拱手跪下:“启禀陛下,只有这些,身份来历一概查不出来,最先出现的地方,便是范府,连何时进的城,都没人知道。”
这种来历,很耳熟啊。
庆帝似乎想起了些什么旧事,又敲了敲桌面,问:“那祈花阁里,真的住了两个男子吗?”
“是的,一个叫百里惊鸿,容颜十分俊美,祈花阁中一切事物由他做主。一个叫蝎儿,容貌也是十分美艳,擅弹琵琶。此二人与那女子十分亲密,以夫妻姿态相处。”
这明显就是一个正妻,一个宠妾!
庆帝脸已经有些黑了,生气的问:“那范闲呢?他知不知道!”
费尽心机想要推掉自己赐给的婚事,就是为了这样一个花心的女人吗?
暗探瑟缩的低下头颅:“他知道的。”
庆帝捂住心口:这个不争气的,这门亲事朕不同意!
暗探接着道: “那女子行事大胆而坦荡,不仅他知道,二皇子和谢必安也知道了。”
“这关老二什么事儿?”
一个儿子搭上不够,难道还再祸害他另外一个儿子么。
“是二皇子在一石居故意搭讪,那女子与谢必安打了一架,谢必安完全不是对手。最后二皇子跟着那女子去了祈花阁,直到半夜才出来,还说…………”
庆帝抬头:“还说了什么,一起说了吧。”
暗探觉得,今天自己怕是不能活着出宫门了!
头一低,心一横,咬着牙说道:“二皇子还说,范闲命好,十分羡慕范闲!要不是他是个皇子,他也想找个富婆包养他了!”
………………
庆帝:来人呐,把朕的速效救心丸拿上来!
这一个两个的,朕何时在钱财上亏待过你们吗!
居然如此自甘堕落!
…………
几日后,二皇子府。
李承泽拢着手蹲在地上,十分不解的看着这一堆金银财宝:
“侯公公,请问陛下这是…………”
侯公公笑的慈爱:
“陛下这是心疼二皇子殿下呢,陛下还说了,身为皇家子弟,目光要长远,不要随便就被别人一点蝇头小利拐跑了!男孩子还是得富养!”
迟来多年的父爱,令李承泽浑身恶寒。
“什么叫一点蝇头小利,什么叫被别人拐跑了?难道陛下以为…………”
李承泽难得一见的僵住了身子,眨巴了一下眼睛,说话都有点磕巴:
“陛下的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侯公公收起笑容,谨慎的恭维:
“陛下是什么意思,小人自然不清楚!但是二皇子这么聪明,您觉得是什么,就必定是什么。”
他居然真的以为自己…………
自己再怎么样也是皇家子弟!接受的是三妻四妾的教育!又不像范闲,那就是一朵奇葩二皮脸!
李承泽失笑不已,拱了拱手:“还请侯公公代为转告,就说陛下多虑了,承泽再不才,也是皇家子弟,也有自己的傲气。不会为三斗米折腰的!”
侯公公不明白父子俩打什么机锋,但是做奴才的,就得在不该问的时候闭上嘴。
“是,小人告退。”
…………
皇宫里。
太子和李云睿正在手谈,李云睿落下一子:
“该你了。”
太子将手上的棋子一个个的丢回棋盒中:
“姑姑,你说这不年不节的,陛下突然重赏老二,这是个什么意思啊?”
李云睿了然一笑:“被气着了呗。”
太子回头看像李云睿,有点惊讶:
“陛下被老二气着了,不但不生气,还重赏他?”
怎么可能呢?
李云睿扒了扒棋子,数着自己还差几步能赢:
“你要是也想要,那就去祈花阁长长见识,那里面可住了一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奇女子…………”
那大胆坦荡的做事风格,真是令人神往啊!
“祈花阁?”
这京都什么时候冒出了一个祈花阁?
而且老二和姑姑都清楚,只有自己一个人不知道了,看样子是得去看看了。
………………
且不管皇室中人如何,范闲那边正和和睦睦热热闹闹的打麻将呢。
范闲和东方若狭,柳如玉带着范思辙,范若若也在,范闲主动让位,自己在旁边给若狭做参谋。
范若若: “二筒!”
东方若狭: “东风!”
柳如玉: “这张牌来的正好,我碰!”
又打出一张二萬。
“白板!”
范思辙会算牌,他清一色只差一张牌了,估摸着不是在底牌之中,就是在东方若狭手里了。
东方若狭不是没看到范思辙看自己兴奋待宰的表情,可是她是真不会玩麻将呀!
她拿起四条悄摸试探:“这一张你不要吧?”
范闲捂脸,我的傻媳妇儿唉,哪有主动暴露自己的牌的。
范思辙摇摇头:“这张我不要,要不你问问我姐要不要叭。”
范若若乖巧的摇了摇头:“嫂子放心打,这张我也不要。”
柳如玉:…………
是不是我今天打牌的姿势不对?这牌是这么打的吗?
东方若狭:“那好叭,四条!”
范若若:“三筒。”
柳如玉摸了一张二条,发现牌池里条子特别少,虽然没用,但是不能打出去,容易放炮。
于是打了一张东风出去。
范思辙几乎是摸到什么就打什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就差一张牌了:
“八筒。”
东方若狭拆了二四条,现在就差把二条打出去了,范闲立马按住她:
“别打这张,这张不能打!”
东方若狭看了看牌:“可我别的都已经成对了呀,就打这张叭,都是自家人,就当是我给孩子一点零花钱叭。”
“二条。”
范思辙乐得见牙不见眼:“谢谢嫂子,嫂子真好!”
“哎嘿,我胡了,清一色翻倍!”
接过东方若狭放的炮,就乐滋滋的开始算筹码和倍数。
东方若狭也不介意: “今天大家开心的玩儿,赢了算你们的,输了都算我的。”
范闲:突然心动。
“那个,要不我替你玩几把如何?”
“好呀。”东方若狭从善如流的和他换了位置。
…………
麻将几圈打下来,范闲把东方若狭的筹码赔了个底儿掉!
一直输给范思辙这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憨憨,搞得范闲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这不科学呀!”
本来想大赚一笔,结果啥都没捞着。
柳如玉有点不好意思,东方若狭出手阔绰,范思辙赢了太多好东西,可以说现在,整个范府里除了范建,就数他最有钱了。
“那个,范闲啊,也怪我事先没跟你说,事情是这样的,就是思辙这孩子叭,别的没什么天赋,但是赌钱从小他就没输过。”
东方若狭把蔫了的范闲搂在怀里,任他抱着自己用头拱来拱去,哼哼唧唧:
“姨娘,不用理他,他只是不敢相信自己一把也赢不了而已。”
就跟十连跪差不多是一样的心情。
柳如玉自认见多识广,心态镇定,可是看着东方若狭宠溺,范闲撒娇的相处模式,不由的也老脸一红。
“啊哈哈哈,是吗?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一脸姨母笑:年青真好啊!
范若若也暗自激动:是叭是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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