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聂氏。
聂明玦好奇的打量着东方若狭,他听蓝曦臣说过这个本事很大的女子,话里话外,还有些佩服之意。
要不是他完全没有爱慕之情,他都要以为他是在夸自己媳妇儿了。
其实也不算完全感知错误,若狭不是蓝曦臣的媳妇儿,也是他的弟媳妇儿!
“东方姑娘,久仰大名!”
若狭有些奇怪,自己没来过清河呀?
“哦,宗主听说过我?”
聂明玦说:“听曦臣说去个姑娘,言语中全是赞叹之意,他可是很少夸别家姑娘的,所以印象比较深刻。”
东方若狭微微一笑:“宗主误会了,泽芜君谦谦公子,人品贵重。如果不是我已有相公,我都说不定真的会心动!”
百里惊鸿:好假的话,你心动的人,你都会行动!没有行动的,就证明是真没那个意思!
聂明玦这才发现东方若狭的手里,还牵着另一个绝色男子的手!
恍然大悟。
笑着拍了拍头:“是我失礼了,贤夫妻莫怪,我自罚一杯!”
东方若狭也敬了他一杯酒:“不知者不怪,宗主,客气了!”
孟瑶上前给她倒酒,却看见了她身旁的薛洋,瞪大了眼睛!
聂明玦的酒席你也敢喝,你就不怕他砍了你吗?
薛洋却有恃无恐的对他抬了抬酒杯,悠然的喝下。
孟瑶大约明白他一定是有什么把握才会有恃无恐的出现这里,于是收敛神情,恭敬的退在一旁。
东方若狭看见瑶妹儿了,高兴的冲他笑了笑,孟瑶下意识回了一笑,心中却不明所以。
东方若狭对聂明玦道:“其实今日我来,是有两件事想跟宗主商量!”
聂明玦看她认真的神情,明白必然是有要事相商,抬了抬手,示意众人退下。
孟瑶也想走,但是被薛洋拉住了。
孟瑶瞪他:你干什么,想死别带上我!
薛洋无所谓的笑笑:小矮子还是这么胆小,别怕,没事的!
以那个女人对他的喜爱,留下来绝对没错的
聂明玦也看了一眼两人的眉眼官司,看样子是孟瑶认识的人,有些疑惑,但是却没有说话。
他问若狭:“不知姑娘何事与我相商?”
东东方若狭也不卖关子了:“今日上门却有要事,第一件便是我能帮聂宗主解决,聂氏功法的问题。”
聂明玦有些警惕:“就连此事,曦臣也与你说了?”
东方若狭没有回答,只是道:“只是我也有一个小小的要求,烦请宗主同意。”
聂明玦暗自思虑了一翻,道:“如果姑娘真的能解决我聂氏功法的问题,姑娘有什么要求尽可说出来,我聂氏任凭差遣。”
东方若狭拱了拱手:“宗主言重了,前两件只是小事,需宗主抬抬手,便可办到!”
“只是在第三件,是性命攸关的大事,若是宗主不同意,我等也绝不勉强!但是依旧会为宗主解决功法的问题。”
聂明玦都有点好奇了:“不知这第三件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事?让姑娘如此谨慎。”
若狭摆了摆手:“先不说此事,我先为聂宗主治好旧伤,在解决了功法的事情之后,我们再说。”
聂明玦细细打量着若狭,看她一副自信淡然的模样,想必是很有把握的。
他也不是胆小怕事的人:“那就多谢姑娘了,请随我来。”
聂明玦将他们带到他自己练功的房间,演练了一遍自己的功法,练完之后内伤果然又重了一丝。
东方若狭让他打坐静心,自己运起法力,打入他的体内,修复他这么多年练功下来累计的旧伤。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宗主,忍耐些吧。”
东方若狭直接帮他重塑了经脉,丢给他一本狂刀诀,让他以后按着这本秘诀修练就行了。
他们聂家的功法,说白了就是因为自创,所以才有问题。又没有一个有能力的人,帮忙做出改善。若狭也没那个闲心,直接丢给了他一本现成的秘诀。
聂明玦重新运气游走全身,发现平时运动的那种刺痛和阻塞全部不见了,可见若狭真是一个有本事的高人。
“不知姑娘到底想要聂某做些什么?”
这样有本事的人,大把的人愿意替她办事,可是他却找上了自己。
东方若狭拍了拍手:“都进来吧。”
先施恩,后伸手。
若狭相信聂明玦看在自己的份上,也不会对着薛洋大打出手。
百里惊鸿和薛洋进来了,宣扬还拖着十分不情愿的孟瑶。
聂明玦不明白:“不知这两位是?”
若狭道:“这位是百里惊鸿,是我的夫君。”
“他旁边那位,叫薛洋,听说聂宗主与他有些小矛盾,如今他是我手下的人,因此特地赶来化解恩怨。”
聂明玦看向薛洋:“你就是屠了栎阳常家满门的薛洋?”
不等薛洋开口,若狭就阻断了他,反正估计也没什么好话:“薛阳和常家是有些旧仇,但是那是他们旧日恩怨。”
“栎阳常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值得聂宗主为他们动怒。”
见一人,便见家风。
常人见到孤儿流连,通常都会心生怜悯。而常家人见到流浪街头的孩子,却以他不能反抗而心生丑陋的暴虐。
可见其家风不正。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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