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柴火散了一地,有些上面还附着着红褐色的血迹
陶旻旻王爷,这些柴火怎么如此潮湿!
陶旻旻壮着胆子碰了碰脚边的一根柴火惊到
宋鸣阳:近日皆是艳阳天,柴火怎会潮湿,你确信是水而不是死者的血液浸染导致的?
陶旻旻死者定是被分尸后藏入柴火堆中,不可能有如此多的血液浸透木材,而且木材摸上去并无粘腻之感,我想应该不是血液导致的
陶旻旻王爷,王爷!这木材上还有少许霉斑,肯定是在潮湿的地方放置许久才导致的
宋鸣阳:哦?
宋鸣阳顺着陶旻旻所指方向看过去,果然有些许霉斑。
宋鸣阳:你帮着我再把其余木柴仔细检查一遍
陶旻旻好
也不知是不是陶旻旻运气好,检查完所有木材后,只发现少许靠近尸体的木材是潮湿发霉的,剩下的与厨房柴火并无二致。
陶旻旻王爷,你说这是为什么呀?
宋鸣阳:许是为了掩盖血腥气吧。
宋鸣阳:走吧,已是晌午了,近日便去玉香楼用午膳吧。
玉香楼二楼包间内,陶旻旻吃得正欢
林业:王爷,附近符合条件的只有巷尾和一家小染坊
林侍卫猛不丁的从窗户越进来,吓得陶旻旻咳嗽起来
宋鸣阳又忍不住扶了扶额,给她倒了杯水
宋鸣阳:林业是我的亲信,不用紧张
陶旻旻谢,谢谢王爷
宋鸣阳:看来以后要多练练王妃的胆子,一直这么一惊一乍的可不像本王的人
陶旻旻听了又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又想起宋鸣阳的话,便强压下去,点了点头
宋鸣阳:林业,你去探探那家染坊是何人经营
林业:是
这边看着林业又嗖一下从窗户跳出去,那边陶旻旻才堪堪缓过来气
陶旻旻王爷,是不是有线索了?
宋鸣阳:嗯,具体还要等林业回来再说
宋鸣阳:先吃饭吧
陶旻旻好吧,那你有了什么线索一定要告诉我。
宋鸣阳:好,本王答应你
一顿饭的功夫过后,林业再次越进了包间
林业:王爷,查清楚了。那家染坊是一位姓金的老妇人躲开,早年间丈夫染病去世,膝下只有一子名为金所诚,是为太监们净身的屠夫。
宋鸣阳:嗯,你现在去官府命人捉拿金所诚及他母亲归案。
陶旻旻王爷,金所诚就是凶手?
宋鸣阳:嗯。我观察过那具尸体,身上有多处青紫瘀伤,两股间还有被侵犯的痕迹;李三既是刚净身的太监,想必生最后去的地方一定是金所诚那里
宋鸣阳:若是我的推断没错,这金所诚定是个好色之徒,他见李三长得眉清目秀,便起了歹意,趁着替他净身之际对着李三实施了侵犯,
宋鸣阳:许是他没控制好力道,又或者是李三挣扎太过厉害激发他的兽性,竟导致人被活活闷死在枕头里
陶旻旻王爷,那个的时候脸不是朝上的吗……
宋鸣阳愣了一下,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宋鸣阳:也怪本王怠慢王妃了,也罢,结案之后本王就来好好教导王妃。
宋鸣阳:你想想,金所诚要侵犯的可是男子的后股,姿势怎么会和寻常一样呢?
陶旻旻王爷!我,我明白了,你还是接着说案子吧。
宋鸣阳瞧着她已经红的快滴出血来的脸蛋,终于不再打趣儿,继续解释案情
宋鸣阳:这金所诚幼时没了父亲,母亲定是溺爱万分,现下杀了人才觉慌乱万分,急忙向母亲求助。金母为保儿子性命,才决定分尸,藏入柴火堆中。
陶旻旻所以那几根潮湿的柴火是染坊那的?
宋鸣阳:连日高温,还有如此潮湿的柴火,只有常年地面积水的地方才会造成。金母的染坊年久失修,积水自然都是,染坊有时需熬制染料,柴火定然也是常年不缺,方圆几里只有这家染坊符合条件,我再让林业去一查,果然顺藤摸瓜,找到了凶手。
陶旻旻还沉浸于宋鸣阳的推断中,一阵掌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白玉:好!不愧是我们大名鼎鼎的摄政王!
陶旻旻王爷?
宋鸣阳:白玉,大理寺少卿,不必紧张,自己人
白玉:诶呦,王爷!看来对皇上给你指派的婚事很满意嘛,都变自己人了!
宋鸣阳:少贫嘴了,说吧,为什么差人送尸体到我府上?
陶旻旻送尸体?!所以你才是害我们卷进这起案件的罪魁祸首!
陶旻旻气愤地指着白玉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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