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嫌疑人黄依依,女,汉族,三十一岁,生于一九八九年十一月十一日。涉嫌组织、故意杀人罪;故意伤人罪;故意纵火罪;故意抢劫罪;故意买卖、非法持有枪支罪;故意爆炸罪;走私罪;胁迫、组织**罪;非法聚赌罪;敲诈勒索罪;行贿罪;非法拘禁罪;扰乱金融次序罪。以上罪名,人证物证具全,经公审判决,罪名成立。经合议庭合议,现本席宣判。”
说到这里,法官环顾四周,见听审众人站起,方低头看着手中判决书,读道:“判处犯罪嫌疑人,黄依依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此判决为终审判决,不得上诉,立即执行。A省高级人民法院,二零一九年四月四日。退庭!”
庄严肃穆的法庭内,听审的群众立即抱以热烈的掌声,响起一阵欢呼,有人高喊:“为民除害啊!”主审席上的法官依次退席。
庭下被告席上的被告人,穿着囚服一头齐耳短发,两名荷枪实弹的武警押着胳膊把他推出,手脚戴着沉重的手铐和脚镣,拖在地上哗哗作响。
脚步缓慢而又沉重的她,虽然已经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却没有一般犯人临死前的死气沉沉,反而嘴角翘起,始终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走出法院门口,黄依依停住脚步,深深吸了口起,忽然有一种新生的感觉。一切都结束了,自己罪恶的生涯就要结束了。
“这就是黄依依?看着不像是坏人啊!怎么年纪轻轻怎么就不学好呢?”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大妈,可能是年纪大了,看得不太清楚,死劲盯着黄依依想看清这闻名全国,无恶不做的女魔头到底是长什么样。围观众人也是对她指指点点。各个电台记者手中的闪光灯咔嚓嚓响个不停。可惜围了一圈的武警不会让他们靠近。
黄依依抬起头微笑着环顾一周,费力的用带着手铐的双手将两鬓乱发掖过耳后。此时此刻的她在众人眼里根本没有半点恶魔的影子,有的只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而已。
“快点走”身后的武警推了他一把,然后厉声道。黄依依一个踉跄,迈下台阶。早就等候的囚车,尾部车门已经打开。几个武警把她塞进车后,也跟了进去。车门关上,警笛响起。在众人注视的眼光中,几辆车组成的车队呼啸驶出法院大门。
车队朝郊外行驶去。一个挂着两杠一星中年军官模样的武警,打量着对面的黄依依。看着她文静的坐在哪里,虽然穿着宽大的囚服也难已掩饰她那傲人身材,熟妇;御姐:不知怎么他的脑子里会忽然冒出这么两个词来形容她,也许这就是她给所有人的第一印象吧!去郊区的路很是不平坦,中年军官的思绪被颠簸的车子拉回现实,他伸手拍了一下脑门,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居然还能走神,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但还是忍不住又看向了黄依依,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很迷人,近乎完美的身材耐看的脸蛋,如果不是她这付打扮,任谁都看不出这人是个无恶不作的死囚。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她走向犯罪呢?
看着车窗外飞逝的路景,黄依依似乎感觉到了对面人的注视,扭过身来,看向那盯着自己发呆军官,嘴唇勾了勾笑道:“大哥!能给根烟抽吗?”
再次出神的中年军官被她甜美的唤醒,他回过神来用力的晃了晃脑袋暗骂自己没出息,“被这个女人迷的连连出神,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脸严肃,他曾多次执行这样的任务,经验告诉他这个女人的表情和举动不像是一个将要赴死之人,不由得立刻警惕起来,审视着对面的黄依依。两旁的持枪武警战士,也是齐刷刷的盯住她,手指摸上了扳机,大有一言不合就地正法的意思。
黄依依苦笑着摇摇头,道:“各位警察哥哥不要这么紧张好吧,这又不是港台的警匪片,难道你们还怕我逃走?还是怕有人来劫囚车?我都这样了,这可能吗?在中国还没几人敢做这样的事情……”
可是任她怎么说,这些武警就是一声不吭,严密注视她的一举一动。
“哎!”黄依依幽幽的叹口气道:“不就是抽根烟嘛!何必搞得这么紧张。”眼光扫过几人的肩章和领花,转向窗外,叹息道:“想当年我也当过兵,抗过枪,立过功,受过奖,流过血也流过汗!”说完便不再吭声,眼光迷茫的望着窗外,似乎想起了什么。
那位军官和几位战士听到她的话,都有点惊讶。军官警惕的表情缓了下来,战士手指也无意识的从扳机上挪开。
军官在黄依依柔弱的身上打量一番,顿了顿,终于开口问了句:“你还当过兵?文艺兵吗?”
黄依依眨了眨大眼睛笑着说道:“雪狐听说过吗?”。听到“雪狐”两个字,军官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就连两旁的战士也是一脸惊讶的表情。提起“雪狐”整个军界谁人不知,那可是受过最高首长表扬过的,真正立过大功的队伍。他稍稍迟疑后,从口袋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着后,小心翼翼的递给了黄依依。后者说了声谢谢,手指夹上烟,放嘴里深深吸了口才吐出。
迎着前者询问的目光,黄依依缓缓说道:“我是零九年加入“雪狐”的兵,在边界线上呆了三年。一次执行任务中伤了腿就退伍了,退伍后,回到了老家农村。家中就老母和老父,没有兄弟姐妹。可是回来后才发现,父亲在我当兵的第二年就因为生病无钱医治去世了。因为盼着我在部队有出息,不想让我思想上有包袱,临终前交待我妈没有告诉我。回家后,父亲没了,母亲也生病卧床不起。”说到这里,她的脸上不经意划过两滴眼泪。苦笑着继续说到:“悲痛归悲痛,可是活着的人还要活下去,母亲的病还要医治。可我身上包退伍费和平时存下的津贴还不到三万块钱。带着母亲到城里做了各项检查后,随便买了点药,钱就差不多了。在战友和乡亲们的帮助下,凑了点钱让母亲住了院。可是住院的费用对我们农村人来说太高了,根本负担不起。只好把母亲托付给城里的战友,自己南下打工,希望能挣点钱给母亲看病。”说到这里,手中抽了两口的烟已经燃到了烟屁股,烫了下手掉落在车上。
一只穿着皮鞋的脚伸过来踩灭了烟头,军官又摸出一根烟,点着递给了黄依依道:“继续!”
“谢了!”黄依依挥了下铐住的双手,薄薄的嘴唇贴过去重重吸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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