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殷府安静的很,门口的花树上的花儿在月光的照射下别有一番风味,微风吹拂使得树影婆娑,树叶吹的索索作响……
此时殷府的药房灯火通明,一身浅青长袍,飘逸的宽袖以利落的束袖代替,墨发以银冠高高束起,神情严肃,手里有理有序的捣鼓这桌上的药罐,殷离九这番专心致志的模样在人前是很少见的,可以说是根本没有……也是如若他真的如世人眼前那般玩世不恭,这殷老爷子也不会放心将殷家药房给他打理。
殷离九坐在木椅上,眉头紧锁盯着手里攥着的一只小玉瓶,这玉瓶里装的不是什么灵丹妙药,而是沐晴儿毒发之时的血……暗紫的血液将玉瓶染上一层昏暗……“这是什么霸道的毒药,好歹我殷离九自问是毒医精绝,竟干不过这无名之毒!”殷离九对自己的能力是绝对自信的,忽的眼前一亮,恍然大悟般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道:“既然无药可解,何不以毒攻毒!中秋~哈哈哈,小晴儿你可要好好感谢我啦!”
殷离九说罢又向药柜走去,从深处取出一只木匣里面装着一只不大的白瓷瓶,里面只有不到半瓶的液体……
殷离九小心翼翼取出瓷瓶,将试药用具一齐准备齐全,将刚刚制药的用具放归原位,“呼,来咯!”殷离九将玉瓶中的血倒出几滴稀释,又将瓷瓶里的药液缓缓倒入,殷离九目不转睛的期待着那小药碗儿里的变化,“嗯?不可能没有变化啊!这梓树之毒对晴儿的毒有过之而无不及……怎会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直到瓷瓶倒空也没见有什么反应。殷离九似乎受了好大打击,重重的叹了口气,“失败了?……”
少待,殷离九神色一惊,变了,变了,“嗯?怎么回事!变黑了,不可能啊?”继而又眼前一亮,“正常了!太好了!成败在此一举了!”
说罢,殷离九便从药台旁的木笼里揪出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兔子,熟练的割开兔腿上的动脉将它固定在药台上,将已经变鲜红的血倒在白兔的伤口上,有立即包扎好,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般熟练至极,丝毫不留情,若是在药房参观一番就会发现药台左侧靠近兔笼的地方有一个不深的地窖,里面养着几只体型巨大的红貂,地面上堆积着带血的毛骨,那是什么东西的毛骨,不言而喻你明白吧……
殷离九笑着摸了摸正挣扎乱踢腾的小兔子,“小兔子别怕,我相信你是幸运的……”
此时宫宴也结束了,拜送过皇帝皇后,沐晴儿出了昙风阁,天上明月高挂,薄薄几片云彩增添了些许阴影。“真漫长!幸好!”沐婷儿笑了笑,自知晴儿在幸好些什么,沐晴儿刚刚抬脚便胸口一闷,梦儿见她动作一顿,连忙上前搀住沐晴儿,“小姐你又出了好些汗……”
沐晴儿本想抬手按按不舒服的胸口,却发现自己的左臂好像抬不动了,沐晴儿用右手撩起左袖,这番样子吓了婷儿一跳,沐晴儿也是瞪大了眼睛,那只手已经变了颜色,整只手已经是青紫模样……
梦儿刚要叫出来,就被沐晴儿用右手捂着嘴,“噤声!无事,先回府在做打算……”
沐晴儿现在已经可以灵活掌控体内的内力,沐晴儿运气联合婷儿一齐压制住这蛊毒,“我可是低估咱们的皇后娘娘了……”沐晴儿看着逐渐恢复红润的手臂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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