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南宫月才回府,便见黄慧悠闲地在园子里散步。
“府里可是熟悉了?”南宫月问道,黄慧颔首。
“走,我们上凉亭坐坐,我还给你带了好吃的。”说着南宫月引着黄慧来到院中的凉亭小坐,打开食盒一股淡香飘来,是天心阁的梨花糕和奶香卷。
黄慧也不客气,直接拿了一块梨花糕塞进嘴里,软软糯糯,里面还有薄荷夹心,入口即化,爽爽凉凉的,夏天吃这个正合适。
南宫月笑着,看着她吃的陶醉地样子,伸手从袖袋里掏出自己的手帕,温柔地为她擦去嘴角的污物,温和地说着:“你吃慢些,小心噎着。”
黄慧一边嚼着一边满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他们相视而坐,笑而不语,用眼神相爱相杀。
一个穿着南宫府中大丫环衣服的少女,躲在角门的回廊上偷眼瞧着他们,轻咬了咬唇又怕被人瞧见似的,左顾右看后出了门。
待少女走后,南宫月一把甩下手中的帕子,随意的丢在了石桌上,一脸嫌恶地说着:“送给你了,留着玩吧。”
“哈哈,哈哈……”黄慧捧着肚子大笑,刚刚她可是憋了好一会儿,还好她大半个身子是背对着后面的,要不她可不保证会不会露馅。
只是笑了一半,又见到二个穿着同色衣饰的少女从回廊另一头,向他们走了过来,立马收住了声,装得云淡风清的样子。
这次却轮道南宫月笑话她了,二个婢女直走上凉亭,虽看起来和其他婢女没有什么异样,但……黄慧一时也想不起用什么词来形容。
南宫月指着她们其中一人道:“这个是紫蔻,旁边那个是紫菱,她们是九哥派来的,可以信任。”桓王派来了,那定不是普通婢女,黄林抬眼看了看她们,眼神清明且锐利,像护卫更像……
黄慧偷咽了一口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南宫月又道:“你以后在府中的日子,暂且让紫菱跟着你吧,有什么需要便和她说。”
那叫紫菱的婢女屈膝向南宫月行了一礼后,走到了黄慧身后。黄慧回头侧望了她一眼,笑着说道:“我可没有你家公子事情多,我这里都挺随意的,你也不用拘谨。”
这可是王府的人,虽是个婢女还是不要得罪的好,又指了指自己的婢女,“她叫安兰,自小就跟着我的,其他人你爱理就理。”这是在告诉紫菱谁是信得过的,哪些是无所谓的。
紫菱恭敬的回了一礼,道:“是,全凭表小姐吩咐。”黄慧见紫菱诚恳地说着,也放下心来。
……
后南宫月又简单的和黄慧交代了些京中各事,“我不常在府里,你要多加留心,若是遇上什么难事多和紫菱沟通。”南宫月嘱咐道,“他们有些手段,不明不白之物一定要多加防范。”
“放心吧,我省得的。”黄慧笑了笑,又和南宫月闲聊了一会,正准备离开时,原先那个离开的婢女,此时又折回了院中,黄慧瞅了她一眼后站了起来,便高声道:“我不管,就这么说定了,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京城,七夕一整天你都得归我。”说着便傲娇地领着丫环们离开了,独留一脸无奈地南宫月坐在院中的凉亭里。
…
“王爷,怎么起身了?”青书上前将桓王扶起,桓王只是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因前天夜里,失血过多,现在脸色并不是很好。青书为其披上了一件斗衣,他点点头起身进了内书房…
“这黄家小姐是老太君庶妹的女儿,算是远亲了,我了解地并不多。”姬青如实的回答道,“想来是黄老太君快六十大寿了,这才赶来的吧,也算是尽孝了。”
“那她会不会是公子心心念念的人吗,我可是从没见过,公子对哪家姑娘这般细心。”白笙想起白日里,南宫月才起就急急忙忙地往府里赶,王爷还伤着呢!
他不嫌事大的猜测着,完全没有看到桓王阴沉地面色,和青书明显一震地机警。
“别瞎猜,没有的事,那小子这方面木得很。”姬青笑道,“让他去瞅人家可积极了,轮到自己身上,准是慢半拍的。”
姬青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桓王在心里冷笑着并不多言。
“这话可别说的太满了,公子再不知道,身边的人总会提点着吧。”白笙自顾地分析着,越说越觉得有可能。
南宫月也不小了,明年春天也到了束冠的年龄,提前讨论讨论一下也不奇怪。何况公子各方面条件都不错,要找个好人家的姑娘只要他点头,京城还没几个不愿意的。他若是个姑娘也想上前争取一把,只是他这么分析着并没人应他,他也不敢说太多。
“王爷”黑曜在暗处出声,“公子吩咐的入蛊活鸡有反应了,我们得尽快将公子召回府,以防万一。”
…
“此物已非活物,”南宫月被请回王府后,立即命南音细查古物,已证实被投用的蛊虫已将鸡的精血吸食殆尽。
“可是,它还在活动…”
“没错,这就是傀儡魇蛊的厉害之处。”
“派人紧盯着此物,今夜怕是还有别的动作,”桓王吩咐道,又回头看向南宫月,“你哪也不准去。”
“我懂,我得留在王府里装死。”
“你…哎…”萧九渊无奈叹息。
南宫月抿嘴而笑,回头时却见胸口处有丝丝血雾透过薄衫。他猛然起身靠近,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南音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我有话和九哥说!”
“…我已让巨蟒尾随,不过我们一直追的和表小姐探到的不是同一拨人…”南音简单的禀报近期她截获的消息。
“蛊鸡不过是缓兵之计,他们很快便会发现端倪,定会有下一步动作,你去盯着。”南宫月边说,边弯下身来去解萧九渊的薄衫。
“是”南音领命,消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别动!”南宫月轻轻拍开伸过来的大手,轻柔地拉开他的外衫,胸口绑带处已有斑驳血迹,“果然是伤口裂开了,我帮你换药。”
说着,他转身去取药箱,却被萧九渊反拉了回来。
他暗哑了声,道:“若是你能再给我擦擦背,就更好了。这大夏天的,让我两天不沐浴,着实难受。”
“好,不过只能用桶的,伤口不能溅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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