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暖阳透入,南宫月从睡梦中醒来,前所未有的疲累,感觉骨头要散架似的酸胀。记得昨夜和几位商家周璇有些久了,喝多了些酒,事后便记得不太清了……
原本打算泡过澡去看看九哥的,后来似乎是在暖池里睡着了……“我是怎么爬回床的?”南宫月心里大大的疑问。
“北惜,北惜……”南宫月唤道。
“公子?你醒了啊”北惜一直守在门外,听到传唤快步进入。
“什么时辰了?”南宫月道。
“已过辰时了”北惜道。
“……”南宫月挑眉,他头一回睡了个大懒觉,还是这么迟了,“王爷……还好吗?”
“不太好……”北惜迟疑了一下道:“表少爷早些前来过了,说是王爷从昨日起就不肯服药了,今儿伤口好像是疼了,被青书和余管家强行要求又吊着了……”
“什么……”南宫月大惊,昨儿他出门的时候,明明听太医说过已好得差不多了,这一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伤口又严重了。
他急着起床,打算胡乱的收拾收拾便要出门,却被北惜一把拉住:“我的好公子,你可不能随意将就的出门,昨晚喝得那么醉,这不徒增王爷忧心吗?”
“我……喝得……那么醉?”南宫月感觉记忆有些凌乱了,他真的喝得很醉?喝到断片了?
北惜坚定地点点头,不疑有他。南宫月沉默不语,只得收拾妥当了,再向桓王府的书房走去。
“公子”北惜跟在南宫月身后絮絮叨叨的:“我劝你这会儿别去王爷那。”
南宫月驻足疑惑地看向他,北惜踟蹰道:“你最近不淘气了,王府气氛不太对。”
“什么?”南宫月瞪大了眼。
北惜嘿嘿直笑,又道:“不皮实了,但却去了……喝花酒……”
南宫月叹息,他也被迫无奈地。北惜抿唇偷笑:“公子,你想想啊,你这会儿去可不是找骂吗?”
“我……”南宫月百口难辩,可再想回头也已走到书房门外了。
“王爷,此次汛期期长灾重,南边的一些村子均遭了殃”书房内一位粗声壮气的将军禀报着,“另外,军田防汛也待加强,要不等到冬季,百姓和军民都难过了……”
桓王吊着胳膊,单手撑着头倚在书案上,边听着各位将军的报备边在沉思着如何解决各大事物。眼角余光瞧见了站在门外的人儿,表情丰富五味杂粮什么样的都有,纠结的连眉毛都快打结了,正抬着手想揍他身后的人,又迟迟不知从何处下手才好,着实有趣。
“滚滚滚”南宫月压低着声音笑骂道:“今天都别让爷瞧见你,否则看我不把你揍成猪头。”
“是放我一天假吗?”北惜开心地边跑边说:“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呼……”南宫月低头叹气,有各外将军在,至少逃过这一劫,多一时是一时的欢乐。
“去年旱涝,今年汛期过长,怕是有些偏远地区闹起时疫……”诸位说出自己的担忧和大致的解决办法,均等着桓王定夺,这么七嘴八舌的,时间就有些久了。
南宫月百般无聊的在院子里踢着小石子玩了起来,他还能自娱自乐,一不留神脚下的力度有些过了,一颗尖细的小石子便横飞了出去。
“哎呦……”石子弹飞,正好弹到了来访者额头。陈老将军也是一惊,王府谁这么大胆尽敢暗器伤人,而且还是在桓王府的在书房正门口。
“祖父,您没事吧?”陈沐琪有些惊讶,他断然也没有想到,守卫森严的桓王府会有刺客。
“这……”余管家寻着弹飞石子的方向看去,南宫月一脸的尴尬与歉意,“老将军息怒。”
陈老将军这才抬起头来,离他几步开外,穿着月白锦绣云纹衣的少年,很是歉意地看着他,还有那双无处安放的脚,婆娑地在平地上摩擦,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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