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广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有女子像她这样,外边温柔可人说话做事暴躁如雷?气质高贵清冷却句句不离钱?
临月:“二当家不会这么小气吧?”
龙套:“对,我今天还就小气了。”
敖广成心想要逗逗她,故意做出一毛不拔的样子,如果看的仔细会发现他的眼中有狡黠的笑意。
临月:“那你走吧,送客了。”
临月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拽了起来,然后坐在他方才做的位置,慢悠悠的喝起了茶,是他方才倒好还没有入口的茶。
敖广再次对她无语了,他气的说不出话来,用手中的扇子指着她,指了半天,他笑了。
龙套:“还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面对这似褒似贬的评价,临月不以为意,她毫不畏惧的对上她的眸子,答的理所当然。
临月:“今天这不是遇到了吗。”
敖广哑然失笑,他从怀里掏出来一张银票捏在手里,俯身过去放在茶杯旁边,如此近的距离只要稍微侧脸就能碰到。
他唇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额前的发丝擦过她的碎发,他嗅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和别的庸脂俗粉不同,她们身上的香味各不相同,但都是香料香包和香囊,只有她这味道散发的这样自然。
临月知道自己这时不能慌,她除了神情有些不自然以外,还坚持着坐的直直的,纹丝不动。
敖广离开后,她喝了一大口茶来压惊,看到桌上的银票,她愣了,这…这…这也太有钱了吧!一千两!
普通人家一辈子也花不了几两银子,他出手这么阔绰,够把整座群玉轩包下来了!
龙套:“哟,月儿,你可真是厉害!”
月娘扭着水蛇腰走了进来,和她一同进来的是时常为她摇扇的男宠,涂着粉嫩的妆,殷红的唇脂。
临月:“月娘。”
临月起身行礼,月娘已把银票拿起来欣赏,值钱的玩意儿且爱不释手,更何况是明晃晃的银票呢。
龙套:“想当初敖广买了冰儿的初夜也不过一千两银子,月儿,你真有两把刷子。”
冰儿是花魁,对外宣称卖艺不卖身,原来…临月并不觉得自己有两把刷子,她想是敖广他太有钱了,所以才挥金如土。
是夜,临月紧紧盯着窗外,果然一人白衣踏着月光而来,他破窗而入,直奔里屋。
临月喜从中来,她小步跑过去扑进他怀里,两个人都闭了眼,享受这一刻的安静。
云深:“今天的《凤囚凰》弹的不错。”
临月:“你今天来了吗?”
临月抬起头来,盯着云深,她怎么没发现他来,要是他来了定然客人全部沦为绿叶,她不可能看不到的。
云深:“今天在部署人马,但是我的眼线会时刻汇报你的消息。”
临月:“那……”
时刻汇报消息?不会什么都说了吧!临月伸手挠挠头,她咬了敖广一口,还有敖广放银票时和她近在咫尺的距离…
云深:“怎么了?”
临月:“没事,想不到你的眼线也是个懂乐理的人。”
云深:“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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