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我不帮你背黑金。
确实有被威胁到。
唉,没想到我周某人这么轻易的就被人给拿捏了,不过这队伍里面能拿得动黑金的屈指可数,三爷之前的伙计也是好几个人才能一起搬动,我这把柄就这么落在了他手里。
吴邪:杳杳呢,我看她留的消息她不是和你们在一块吗?
吴邪,你可算是想起我来了,我在这等了你老半天了。
我扑过去给了他一个熊抱,然后就被他脸上又哭又笑的表情搞的无可奈何的。
吴邪:吓死我了,你以后不许一个人留下,要不是看见你留下来的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我觉得他这个样子看起来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怪可爱的,母爱泛滥揉了揉他蓬松的头发,露出微笑。
周杳杳我福大命大的很,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了,他们三个呢?
吴邪:我们在三叔的营地里面遇到了蛇潮,潘子和阿宁受了伤,小哥留下来照顾他们,我和胖子遇到了点事就到这来了。
这经历也称得上是一波三折了,这么论起来我遇到的事情还算是少的了,因着吴邪的要求,我就把我这几天遇到的事情都给他讲了讲,不过也不知道怎么的,刚才还要出发的三叔现在居然又歇息了起来,不由得让人怀疑刚才纯属是为了打发吴邪。
工具人:拖把——拖把——
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呢,我抬头扫视两圈,果然有了发现,就在小花后面的石缝里,一条野鸡脖子盘桓在那里吸引着他的猎物,这野鸡脖子怎么说呢,好像是总能找到队伍里最傻的那个人。
吴邪:怎么了,杳杳?
周杳杳嘘,别说话。
拖把:花儿爷,您叫我?
解雨臣(小花):我没有叫你。
周杳杳拖把,那是野鸡脖子在叫你呢。
我指了指上面,拖把看见顿时吓了一跳,恨不得隐身了,黑眼镜一抬手就把野鸡脖子钉在了上面,我们都松了口气。
吴三省:看来这里确实不安全了,我们赶紧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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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杳杳看起来不太对劲啊,这是什么东西?
吴邪:跟塑料大棚似的,还有点弹性。
我们刚才在山洞里面走到了尽头之后,就到了这个圆形的,还有些透光的通道里面,虽然总让人觉得这地方有些诡异,不过这里就再没出现过野鸡脖子的踪迹了。
吴三省:这是蛇蜕。
吴邪:我想起来了,我在神庙的时候看见过那条大蛇,还以为是编撰的,没想到真的有这么一条蛇。
拖把:这蛇过了这么久了不会还活着呢吧?
黑眼镜:谁知道呢?
尽管对于这蛇蜕十分的嫌弃,不过该走的路还是要照常走,外面的自然光线渐渐的消失不见,我们从地面沿着蛇蜕又到达了地下,然后在蛇尾巴的地方没路了。
脚下是一片黄土,三爷抓起一把闻了闻,思考了片刻,断定西王母宫一定就在这土层下面。
解雨臣(小花):怎么办,浇点水?
吴三省:别呀,这地方水多珍贵,咱么可以用点别的。
我觉得三爷的笑容看起来非常的古怪,还没有分析出来其中的含义,就被小花提溜着一起离远了不少,甚至还给我转了个个儿,捂住了耳朵,额,我好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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