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好香啊,哎,佛爷,里面有人在煮东西呢。
张启山:你不怕?
齐铁嘴:哎,佛爷,你们也不想想,我们这一路走过来半点线索都没有。
这个时候,他的小聪明劲一下子上来了。
齐铁嘴:好不容易遇到有人,我们进去跟人家套个近乎,说不定还能套出点料来。
佛爷依然很谨慎,但是我觉得他总是有点故意吓唬八爷的嫌疑。
张启山:现在敌情未明,进去很危险,到时候别没套到料反被人宰了。
齐铁嘴:嘿嘿嘿嘿,佛爷,你就别骗我了,有你和张副官在,你们肯定会保护我的。
他说完就进了院子,这时候属于他能力的那种气质一下子就散发了出来,好像他天生就适合和人打交道一样。
虽然有点佩服他了,但是肯定不能表现出来,我再怎么说也不能比不过一只煮熟的鸭子吧?
周杳杳哼哼,我看啊,他就是馋了。
留在院外的俩人都笑了,看来都有同感,他们长途跋涉不能带难以保存的食物,不像现在有那么多的自热食品,也不像我,有一个除了正经事之外都能办的小型后勤盒子。
硬巴巴的干粮和水吃了一天,大概谁都会觉得此时院子里传出来的香气十分诱人,更何况,还有正事要办。
院子里有几个人正在吃饭,有些粗糙的桌椅碗筷杂乱的分布在院子里,吃饭的人也不拘小节,咕嘟咕嘟大口喝汤,一看见有外人进来,大多数人头也不抬,少数人乜斜一眼,也不说话。
八爷很自来熟的上去胡乱给仨人安排了身份,开始也不说别的,只说是赶了一天的路,讨口饭吃,还掏出了钱来。
不过,这个年头,给人家钱人家也未必愿意给你饭吃,不过就凭借八爷的话术,好说歹说的,那几个人还真带着他们三个吃饭了。
溜须拍马几句,看着八爷跑的不着调的话题,我还觉得挺有趣的,差点就把正事给忘了,还是佛爷给他一个眼神。
齐铁嘴:我们这一路走过来,发现村庄都挺荒凉的,你们是不是这个村子的人?
工具人:我们不是这的人,谁愿意呆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连口吃的都没有。
齐铁嘴:哎呦,你们真是辛苦了啊。
他颇为感同身受的样子。
工具人:唉,没办法,这世道,去哪活都一样。
张副官:那么,敢问,你们以什么谋生活呢?
工具人:就做些散伙瞎混,等矿山通知呗。
周杳杳矿山?
他们现在不能随意交流,但是却不妨碍我开口,反正其他的人都听不见。
周杳杳差不多,副官,乘胜追击。
佛爷也默许了,于是他又接着透露了更多的内容。
张副官:各位,有没有看过一量火车,从这里开过去啊?
张副官:火车上装的都是……
此处卡的十分好,不用等他说完,我已经可以感觉到先前还挺随意的几个人都沉默了下来,这一定有蹊跷。
工具人:我们啊,都是村里的粗人,没见过什么火车。
一个几乎一直沉默着的人此时看似随意的开口终结了这个话题,然后找了个借口都回房间去了,只留下了我们几个。
张启山:现在看来,不仅这些人有问题,这房间里也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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