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到了戏园里的时候,正唱着《霸王别姬》,余韵悠长,让我不禁想到了从前的岁月,那时候我常常待在这里面最好的位置上,他一抬眸就可以看见,即使看不到我的眼睛,却常常可以捕捉到我的眼神。
工具人:这唱的什么鬼东西呀?啊?婆婆妈妈咿咿呀呀的,听着就丧气。
工具人:听说你们湖南最出名的不就是花鼓戏吗?给老子唱几段,听一听。
一个男人蛮横的叫嚣,二月红向来不理会这样的无赖,继续唱戏。
倒是把我气得不行,要不是没有实体我真恨不得冲出去给他两个大比斗,让他看看什么是人间险恶。
张启山:这位先生,你要是不听戏,可以离开。
张启山:不要打扰别人听戏好吗?
张启山摩挲了两下手腕上的镯子,淡淡开口,声音不见得很高,却实实在在的在气势上压了他一头。
工具人:什么打扰不打扰?你以为你穿着一身军装,老子就怕你。
他在那儿跳脚,副官可不管那么多,如我所料,把枪抵在了他的脑袋上。
张副官:滚!
周杳杳好耶,我就喜欢副官这种能动手就不吵吵的性格。
那个人看见两个人不是好惹的,骂骂咧咧的离开了,我朝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却没成想他居然对着张启山放了个暗器。
周杳杳小心暗器!
我的心声他自然是可以第一时间感应到的,连头都没有回丢出一枚戒指正好将那枚暗器打落下来。
那人见事不妙,知道这两个人非同一般,脚底抹油了一般跑了出去,安静下来,二月红的声音再次回荡在整个戏园里。
周杳杳这下子世界总是清净了。
张副官:佛爷,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张启山:帮我查一下,他是从哪个省过来的,让他永远不能离开长沙城。
张副官:是。
周杳杳佛爷威武。
张启山:小马屁精。
虽然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但是我这马屁肯定每次都少不了。
周杳杳我这不是说的大实话嘛。
转眼,这一出戏就已经唱完了,其余的人散了场,二爷从台上走了下来。
我一时间居然有点紧张,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希望又怕失望。
二月红:稀客呀,佛爷不是一向不爱听戏,怎么有时间到我这梨园来?
他浅浅一笑,一看两人就是至交好友,说话也十分亲近。
张启山:我这次来此,是有一事相求。
二月红:哦?张大佛爷有事要求我?不妨说来听听。
张启山:前天晚上,长沙来了一辆军列……
他把事情说完,我就意识到不对了,我原以为他只是来问些事情,这件事情二爷是绝不会参与的,他自己立下的誓言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果不其然,张启山把那枚找到的戒指递了过去,二爷躲开推了回去,看着看着我的心里就只有两句话,
真是服了你们两个老六。
戒指:让我直接烂在棺材里得了。
周杳杳要我说差不多就得了,打太极都没有你们俩绕的圈数多。
算了,不能想太多,不然又要被他听见我说他坏话了。
张启山动作稍微顿了一下,那个戒指就被二月红打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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