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远的距离,我什么都看不见,我想了想,翻出了我刚才开出的望远镜,就这么看过去。
吴邪不知道怎么的,就趴在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尸身上,这也太不见外了,没见人家原配还在旁边躺着呢吗?不过,都已经死了这么久了,不知道是怎么保存的,栩栩如生。
身旁有轻微的响动,我转头一看,潘子正试图爬到下面去,他倒是十分机智,丢个东西引开滕蔓,然后在伺机下去,不过听着似乎很简单,但是做起来其实非常困难。
墙非常陡峭,像我这样的轻微恐高的人向下看看都十分害怕,潘子要计算好每一步的位置,以及滕蔓移开的时间。
潘子:小丫头,来,我接着你。
周杳杳还是别了,潘子哥哥,我先帮你下去救吴邪哥哥,我再找别的办法下去。
潘子劝不动我,他不想让我一个人留在上面,这我是明白的,但是我总觉得要是我也像他这么下去,可能还不如在上面活得久一点。
他能找到的引开滕蔓的东西很有限,但是“东西”这种东西我确实很富裕的,虽然盒子大多数时间没有用,但是它也确确实实在每次打开的时候都尽到了责任——随机掉落一样东西。
那些一看就丢不远的我放在一边,剩下的容易控制的可以丢出去的我找了出来,潘子前进一步我就丢个东西下去引开滕蔓。
说真的其实最好用的还是水果什么的,重量适中,其他的要不就是太重丢不远,要么阻力太大,我扔出去的水果都被滕蔓顶端的小手抓住吊到了树上,还别说,现在远远一看,还真有果树的感觉的,虽然“嫁接”的水果五花八门。
再远一点我就鞭长莫及了,内心给了潘子一点祝福,我看了看吊在不远处的、伪装的人畜无害的滕蔓,在包里翻出一把水果刀紧紧攥在手里。
仅仅是轻轻一碰,蛇柏立刻给我来了一个精致的打包,加上蹦极套餐,然后成功成为水果中的新品种,我倒吊着晃悠晃悠,嘶,比我想象中高了点,从这掉下午就是必死无疑了。
但是不想像不远处的同志那样成为风干的腊肉,我得想个办法。
有了,还记得小时候看过一个电影叫人猿泰山,他就是在森林中靠着滕蔓荡来荡去,我可以先砍断身上这跟滕蔓,然后在掉下去的时候再去碰一根更长的,如此反复,我就可以接近地面了,计划通。
说干就干,把刀锋向外,我就开始砍这蛇柏,其实心里头也没底,这高空杂耍咱也是头一遭,滕蔓被我砍断瞬间就把我松开了,我在半空尽力翻了个翻,让自己头朝上。
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伸手去碰离我最近的那一根滕蔓,没想到抓了个空,正巧胖子从一边掉下去把滕蔓吸引走了!这可真是天要亡我啊!
淦!
在这可不兴死一死啊,说时迟那时快,我就在距离玉台还有三五米的时候拿出了——一把勺子,向着最近的滕蔓丢过去,它果然中招被我吸引过来,我抓住了那个绿油油的小手,忽然觉得它是那么的顺眼。
我看看下面挤得满满的玉台,躺着俩坐着俩,深觉无处下脚,这砸哪个合适呢?我喊了他们老半天,没有一个人给我让开个地方,像是听不叫我说话似的,我决定还是砸胖子好了,而且软一点。
谁知道就这么一小会儿我没留意,本来下面的谈的挺好的俩人就打了起来,下手还挺狠,不是我说,这么快就分赃不均了吗?
周杳杳吴邪哥哥,胖子哥哥,你们在干什么?别打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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