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杳杳还我命来……
我把手满满的放到了他的肩膀上,一边颤着音。
齐铁嘴:妈呀,有鬼呀,佛爷,这里有鬼!
他一面喊一面头也不回的跑到佛爷身后去了。
张启山:老八。
周杳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一听我的声音剩下的两人立马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齐铁嘴:佛爷,你听,我没骗人,是个女鬼,她还在笑呢。
我从暗处走了出来,开心的和他们三个打招呼,
周杳杳佛爷,副官,八爷,是我。
虽然一直听到了我的声音,但是看见我还是第一次,我落落大方的在他们面前转了个圈。
张副官:八爷,她就是我之前说的镯子里的声音。
他一边解释一边率先走了过来,好奇的打量了一下。
张副官:原来你长这个样子啊。
周杳杳嘻嘻,是不是城鱼落雁,闭月羞花……
张启山:行了,别贫了。
张启山: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周杳杳我也不知道,进到矿洞里面就觉得不对劲,然后刚才突然就出现在这了。
他点点头,若有所思。
此时八爷还躲在佛爷后面,我走了过去,想要碰一下他的手,没想到他吓得往后闪了一下。
周杳杳哎呀,我是有温度的,你看,还有影子,我不是什么女鬼,刚才是逗你玩的,谁叫你那么怕鬼来着。
齐铁嘴:你,真不是鬼?
周杳杳不是,准确的说,我是一个器灵。
我给自己这样下定义,反正佛爷没有反驳,那自然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他们都在那认真的探索环境,我就在这里和八爷作伴,像他这么怂要适应我的存在还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那我就偏往他身边凑,看着他害怕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好笑,相比起来,副官立马就接受了我的存在,看着八爷到处躲也忍俊不禁。
张副官:杳杳,你就不要吓唬他了。
周杳杳我就是无聊嘛。
终于又找到了一条路,佛爷率先走了过去,我屁颠屁颠的跟上了。
周杳杳咦,这里面怎么会有两盆水啊!
齐铁嘴:哎呀,这是日本人请阴阳师摆的阵啊。
他一边说一边掐指算了起来,阴阳师我倒不是第一洗听说,但是我只知道经常被写到小说里面的安倍晴明,他们的术法也是一概不知。
周杳杳八爷,没想到你还懂这个呢?
齐铁嘴:略有耳闻嘛,我是我没有猜错,这一份是井水,那一份是河水。
在我看来,这有什么区别呢?他们净是在干些没有用的事。
张启山:井水不犯河水。
齐铁嘴:就是这个意思,他们摆在这里,一定是因为前面特别的危险,佛爷,我们……
张启山:接着走。
他说完,还倒掉了一盆水。
齐铁嘴:哎,这是不吉利的啊。
八爷一脸痛心疾首,不过这里,也就他信这么多了。
我向着他做了个鬼脸,继续跟上,由于对自己身份的认知,我简直就是飘了,蹦蹦跳跳的,什么都不怕。
周杳杳佛爷,前面没路了。
前面的矿洞戛然而止,里面还有一个大水缸,装着大半缸的水,那水还不平静,打着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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