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我反倒有些近乡情怯起来,犹豫不决,停住了脚步。
齐铁嘴:愣着干什么,快来啊!
周杳杳要不,我就不进去了吧,在外面等着你们。
我揪了揪衣角,向后退了两步,此时红府的下人已经出门来迎接了。
齐铁嘴:哎呀,再磨蹭一会佛爷更难受了。
然后不由分说的把我拉了进去,这,我合理怀疑他是要报之前我嘲笑他的仇。
周杳杳我……
算了,二月红当时只看过我的脸两次,这么多年过去了,应该记不得我的长相了吧,只要我向后站站,他就发现不了我。
齐铁嘴:二爷,你快看看佛爷这是怎么了?
我这边心里乱如麻,那边八爷就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副官小心翼翼的把佛爷靠在椅子上,焦灼的看向门口,随即二爷从门后走了进来。
他上下检查了一下佛爷,视线汇聚到了他的手上,神情立马变得严肃了起来。
二月红:你们进了矿山?
齐铁嘴:这,佛爷要进去,我也拦不住啊。
二月红:我警告他,他就是不听,快,去备些雄黄酒,棉花,热水,和镊子来。
他的视线都在佛爷的身上,也不曾注意到我,那还好,把这件事情放下来之后,我终于可以安心的看他治疗佛爷了。
下人很快就把东西备好端了上来。
二月红:你们两个帮我按住他,千万不要松手。
张副官:这……好。
副官立马按住了佛爷的一只手臂,八爷按住了另外一只,我倒是想要帮忙,但是毫无用武之地,看着二爷给镊子消了毒,然后开始拔除他手上的头发一样的东西。
张启山:啊!
没想到他的反应居然这么强烈,我听着都开始替他痛起来了,剧烈挣扎之下,险些掀翻了水盆,还好被两人压制着,有惊无险的处理了伤口。
那些夹出来的毛发一样的东西被他丢尽了火盆里燃烧殆尽,此时张启山虚脱的又晕倒了过去,在把他放到床上之后,八爷疑惑的问。
齐铁嘴:二爷,那些头发烧了,就应该没事了吧?
二月红点点头。
二月红:应该没事了。
张副官:二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二月红:自从上次你们拿回那枚南北朝的戒指之后……
他讲了讲自己的祖辈在那座墓里发生的事情,当真是离奇曲折。
二月红:……后来,他们无一幸免。
齐铁嘴:那他们身上是不是?
二月红:对,都有那种东西。
齐铁嘴:哎,那这幸好有二爷会治,不然我们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二月红:其实,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还是带佛爷去看一看医生比较好。
齐铁嘴:哎哎,好,那我们就不打扰二爷了,先带佛爷走了。
我眼观鼻鼻观心,立马帮副官扶起佛爷,我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千万不要看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待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听见二爷说。
二月红:这位姑娘我倒是看着有点眼熟,不知道是否见过呢?
周杳杳没见过,没见过。
齐铁嘴:我说二爷,你这搭讪的方式也太俗套了吧。
因为他知道了我是从镯子里由于矿洞的影响机缘巧合出来的,并且接受了这个事实,自然不相信还会有人见过我了,不过,他恐怕没有想到我还有别的宿主过。
二月红:那想来是我记错了,抱歉。
周杳杳没关系的,那我们就先走了。
二月红:可是,这声音我总不会记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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