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转念一想,此时他们三个应该还都没有回来呢,我自己却又回不了杭州,唉,头痛。
这时候身边有一辆车按了两下喇叭,我向一边靠了靠,这下应该挡不住他的路了吧,没想到身边的车窗缓缓地降了下去,说起来这人我刚见过没多久。
解雨臣(小花):杳杳,你怎么在这儿?吴邪这段时间找你都找的着急了。
周杳杳花爷?好巧啊哈哈哈,到这边有点事要办来着,正打算和他们汇合呢。
我伸出一只手打招呼,把另外一只手藏在身后,表现得一点都不刻意的样子。
解雨臣(小花):那要不你来我府上等等吧,正好吴邪今天要过来,他看到你一定高兴。
周杳杳啊,那也hao……很不方便吧。
关键是这么大一个戒指在手上戴着呢,要是他看见了问起来我怎么解释呢。
解雨臣(小花):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呢。
周杳杳我们当然是朋友了。
话都说到这里,我都不好意思拒绝了,但是现在是真的不太好遮挡啊,不过我的小脑袋瓜可机灵着呢,这可难不住我。
周杳杳其实,我是有一点私事要去办,等我办完了晚点我去找你们吧,看你这样子是有事情要忙吧,那你先去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解雨臣(小花):好吧,晚点见。
周杳杳晚点见。
他朝我挥了挥手,升上了车窗,我机械的摆着手,直到他的车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心里面有些困惑,这吴邪怎么会突然要来长沙呢?难道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不过过一会儿我就会知道答案了,现在要做的是另外一件事,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想要开出来个可以遮挡手腕的东西,但是也就有一个绷带还算靠题,想了想,直接给自己的左手来了个大包扎。
这手法,还真的没有生疏,简直就是木乃伊呀,然而能把东西不显眼的裹在里面也算是很好了,我满意的弯了弯手指,还行。
至于为什么不是右手,那当然是因为我是个右撇子了,我还记得看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他有一个朋友其中一只手从手腕处断掉了,而他也就把手表戴在了那只断手上,于是他很好奇,有一天终于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为什么不带在另外一只手上呢?
那个人告诉他,我的朋友,因为我需要用那只好手来系表带啊。
这时候,旁边的店里面传出来一阵诱人的奶油香味,是一家甜品店,我禁受不住诱惑进去点了一个草莓蛋糕,再加上一杯热乎乎的珍珠奶茶,简直不要太巴适了。
这家店离小花的家不算太远,要是吴邪来的话这里是必经之路,我就在这里守株待兔,不信等不到,毕竟,一来万一这只是小花找到的一个借口怎么办,二来,要是吴邪真的来的话我还可以给他一个惊喜。
我在甜品店里面等的昏昏欲睡,幸而店员们估计看在我像是个伤残的样子,也都没有赶我走,直到我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从店外走过。
我的瞌睡虫立马跑个精光,跟店员打个招呼就跟了出去,悄悄地缀在吴邪的身后,想要吓他一跳,嘻嘻,我尽量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的跑上前去,幸好没人看见我这个没有形象的样子。
我伸出一只手想要去拍他的肩膀,而甫一伸出手去就被他给扭住了。
周杳杳哎呦,吴邪,疼疼疼。
吴邪:杳杳,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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