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您看看,您记得这个人是谁吗?
工具人:阿贵叔:这是盘马老爹吧?哎呀,这照片可有年头了,盘马老爹是我们村上最厉害的猎户,对了,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那个向导,哎呀,这照片看上去有三十岁吧,我那会还小,还不记事呢,这盘马老爹——
他说着说着忽然停顿了一下,倒是让我这心里面一紧,这线索不会就这么断了吧?不只我是这么想的,胖子也一样,立马问了下去。
王胖子:这盘马老爹不会死了吧?
工具人:阿贵叔:哎,那身体,硬朗着呢。
豁,感情是说话大喘气儿啊,让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于是他带着我们去找盘马老爹打探消息。
他住的地方离我们说不上太远,但就是很偏,应该是村子的最边上,但是离山蛮近的,听阿贵叔说他喜欢上山打猎,因此也可以理解,家里面的屋檐下挂了不少的风干的野味,听说要这麽挂三年才能吃,胖子对此很感兴趣。
工具人:他今天上山了,没在家。
院子里面只有一个青年,是他的儿子,听到我们的来意之后,告诉我们盘马老爹上山打猎去了,因此并不在,我们本来有些失落,只不过,这是我听见了身后一阵汽车驶来的声音,然后停在了院子前,一个装扮很飒的女子走下了车。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阿宁。
吴邪:阿宁,你怎么也来了?
阿宁:怎么,只许你吴老板来,就不许我来了?
王胖子: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周杳杳好久不见啊,阿宁,我都有点想你了,只是……
我看了看停在外面的车,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那个外国老头,不是裘德考还能是谁,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有什么,他居然也要大费周章的插上一脚,居然连阿宁都派过来了,可见非同一般。
阿宁:这次的事情比较复杂,等我们结束后再一聚吧。
因为我们曾经就这件事探讨过之后,阿宁已经把重心放在了公司内部,和一些不那么危险的事务上,毕竟她的弟弟还需要照顾,所以代替她的,裘德考开始渐渐的培养一个叫苏难的人,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完全放手了。
阿宁:盘马老爹在吗?
工具人:您可能来得不是时候,我爹还没回来。
阿宁:你爹怎么回事,专挑我上门的时候进山。
工具人:您也知道,我爹这几年三天两头往山里跑,要不您坐会儿等等?没准一会儿就回来了。
阿宁:我提醒你一句,定金,你可已经收了。
工具人:您放心,这答应了就一定是您的。
阿宁:这东西你爸留着也没用,还不如拿着钱享两年清福。
工具人:可不是嘛,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
他们谈着话,我们就在一边看着热闹,这收了钱就是不一样哈,态度上就可见一斑,对阿宁那是真客气,我们在这边就嘀咕着,阿宁那边已经说完了,准备离开,临上车前,对我眨了眨眼,然后驾车离开了。
王胖子:哎,小老弟,家里有宝贝啊?我没别的意思,这要有宝贝啊,先别着急出手,得多问问价,你看,咋俩今天碰着呢,就算有缘分,要不你先拿出来给你老哥过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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