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七很快就到了,这宴席名义上本就是为了婉贵人和瑾贵人两人办的,她二人自然是坐在了下手第一席。除了帝后二人无人知道这宴席只是拿两位贵人做个名头罢了,底下的众妃都有些妒意,尤其是华贵妃本就不喜欢旁人来分自己的宠爱,看着上首得意的二人,更是连个好脸色也不想给,偏偏一旁的襄嫔还要来戳她的肺管子
曹琴默:这地儿可是个好地方,南有湖水,西邻曲溪,康熙爷在世的时候常来,留下了一段佳话。
年世兰:(冷哼)皇上皇后在这儿给她二人庆祝,也太抬举她们了,她们也配?
毕竟是离得远,沈容儿也不清楚她们在说些什么,只不过看华贵妃的脸色就知道是一些酸话,今日开心,沈容儿也懒得管她们了,目光回到场上欣赏南府新排的歌舞。一舞毕,沈容儿觑了一眼底下的宗室,不想看到十福晋面色有些白,怕是心口疼的老毛病犯了,沈容儿向皇上耳语几句,又让身边的秋分亲自去扶十福晋去侧殿休息,亲自侍药才回来,宗室知道了谁不说一句皇后慈和。
摆驾回宫没几日,冬至就又上报了一个让沈容儿怒火中烧的消息。
沈容儿(冷肃)已经证实了?
冬至:(面无表情)是,华贵妃娘娘的兄长年羹尧虽然如今交了兵权,可年氏一族小辈早已长成,年氏一族依旧风光,有不少人都想着要走年家的路子升官发财。年氏虽说依旧昌盛,但是低调不少,华贵妃从前奢侈惯了,一时间转换不过来,贵妃位分的月例是不够的,便有宫外的大臣来贿赂娘娘,希望娘娘能给他们说说好话。
沈容儿(火气更大)去传华贵妃!
冬至:是。
年世兰本都打算歇下了,不成想皇后传召,心中疑惑,见来的人是冬至,不是小春,登时就有了不祥的预感。她出身武将世家,自小也是习过武艺的,面前这个宫女虽说看着低调,自己一眼就能瞧出来是个练家子,通身的气质就像是大家族培养的暗卫一样,面无表情的样子让寻常人看一眼就觉得心虚,觉着自己做下的事情都逃不开她的眼睛。可是她转念一想,年氏原是包衣出身,在宫里的人脉不少,自己做事隐蔽,想必是无碍的。想到这里,年氏才又有了些底气。
年世兰:(试探)这么晚了,皇后娘娘找本宫可是有事?
冬至:奴婢不知。
华贵妃一噎,不成想这丫头这么不给自己面子,有些恼怒的同时,那股不详的预感又上来了。瞧着冬至油盐不进的样子,无奈只得重新更衣往承乾宫走。
华贵妃进屋看着沈容儿,缓缓俯身行礼。
年世兰: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沈容儿(难得没有理会她,对着宫人说)你们都先出去吧,本宫同华贵妃说些体己话。
“是。”承乾宫的宫人立刻就退了出去,倒是华贵妃身边的人有些担心,但华贵妃还是示意她们出去了。一时间屋内沉默了下来,华贵妃依旧保持着半蹲的姿势,沈容儿只定定看着她,让她心里发毛,最后看她实在撑不住身形了才叫,却也没有赐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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