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的苏小小有点心突突的,不知道为什么这眼皮子一直在不停的跳,搞得她有点心慌慌,毕竟她的眼皮还是很准确的,即使这样,还是得去店里看看情况。
果然,忆带着面具,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面具可以掩盖住他的赤瞳),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站在店内。
很快吸引了很对人的围观和欣赏,小姑娘们都面带羞涩的盯着俊俏的男子,有的眉中送秋波,有的胆子大的朝着他丢手绢,带着期待的眼神希望他捡起来,但是忆是何等人物,怎么可能会一见钟情女孩,手绢掉落也不理睬,只想把苏小小抓走。
边上的菇娘虽然伤心,但是眼里的爱慕之意不减,就算忆再不懂,也看懂了女孩的意思,一刹那间,身上散发的冷气瞬间可以冰冻三尺一样,整一个大整就是可观赏不可亵玩,不知道过了多久,忆抬头便看见了打着瞌睡走路的苏小小,提腿朝着她的方向走去,直勾勾的卡着她。
苏小小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硬着头皮昂起了头,就看见忆正在朝她走来,紧张的眼睛开始来回运转,似乎可以做出100道奥数题一样,内心心潮澎湃:“我擦,这大佬怎么来了?难道是来找自己算账的?还是是来杀我的?”,但是瞅了瞅他后面没有大刀,内心还是心有余悸,越想越怕的苏小小还是僵硬的伸出手打招呼。
优势的身高使忆藐视的低头看着矮了半截的女人,不理睬女人,只是像提小鸡一样,抓住她的后领将她一把提起来,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带着探究和疑惑盯着两人。
苏小小看着情况不对,又怕忆一个不高兴胡来,连忙笑着朝着众人摇摆手:“各位不要误会,这是我朋友的表达打招呼的方式,请各位不要介意”。
苏小小还未说完就被忆提着走,临走时,苏小小犹如‘潘中单’一样嘱咐小芳和阿珂让她们不要担心自己,投给她们一个安抚的眼神后便被忆掰了回来,虽然走位如蛇,但是还是抗不过忆的进攻啊,放弃抵抗的苏小小垂着手像是死鱼一样,任人宰割。
忆看着她如此的没有志气,虽有些无语,但是还是到那群人看不见的地方,一个咒语便闪到了那颗秤锤树下,毫不怜香惜玉的将苏小小丢地上。
低头看着正在喊着哎哟哟揉着摔疼pp的苏小小,眯着危险的眼睛步步紧逼的问她:“你为什么可以随意进出我的房子,告诉我。为什么摔坏我的东西,而且你到底看到了多少东西”,“你说我要不要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毕竟你看见了很多你不该看的东西”。
苏小小很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表示:“我也不知道这是你的住宅,当时来的时候,是因为这个树挺独特的然后摸到了上面有刻着小字,之后我就跟着念了,我就进去了,但是!我不是写了一面的纸条给你嘛,你的水果是小老虎吃掉的,不是我,水晶球也是...”声音也越说越没有底气,但是回想起之前他将自己丑照保存了下来,还是气鼓鼓的。
忆当然看穿了她的小心心思:“做我一天仆人,我就把你的猪八戒删了怎么样”?
苏小小立马弹站了起来表示:“OK”。
------树洞内
忆丢给苏小小一套的维权和擦地用的布,指挥着让她把这里打扫干净,不能有一丝灰尘,自己则是躺在榻上,吃着盘中的水果看着她卖力的干活。
苏小小小声嘟囔表示:“就是个现实主义资产阶级压榨小市民力气的狗东西”,用力的擦着桌子,似乎能将它擦破一样发出吱吱的响着。
忆享受般的闭上眼睛表示:“再有这声响,做一个星期仆人,将陋习公之于众”,气的苏小小只能妥协,安安分分的干活,好不容易将房间打扫干净收拾整洁,但好在胜在不是太脏就是弯腰次数太多有些麻木腰疼。
忆:“水果没了,去给我摘果子,多采些这样蓝色的果子”。
苏小小:“使唤人还挺熟练的,可怜小小苦兮兮~”,认命的提起忆刚丢给她的篮子,出门采摘。
苏小小很是抓狂的生气:“啊啊啊,好生气啊,什么人嘛,气死宝宝了!”,殊不知一举一动忆都可以看见,她用力的拽着果子和树叶,拽的差不多了,看见另一边有红色的莓果,上前摘了一颗放入嘴里:“呸呸呸,好酸啊”,搞得直接流口水,嘴里的酸味吃着蓝莓才压住。
她心生一计,采了些莓果放入篮子中,想恶搞忆,但是在家的忆早已知道一切,慢悠悠躺着的等待着苏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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