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有些安静,马嘉祺和丁程鑫坐在客厅一人一个电脑,低声讨论着什么,没看见其他人,估计都去睡觉了;他们为了五周年演唱会已经几乎连轴转了不知道多少天了。
两人听见开门的声音顿时从沙发上起身,边走边问。语气动作都出奇的一致。
马嘉祺:“怎么样?
丁程鑫:“怎么样?”
严浩翔“没什么事,就是太累的原因;我先去洗漱。”
严浩翔没有只摘掉了口罩,鸭舌帽依旧压低盖在头上,故作轻松的语气;却近乎落荒而逃。
经纪人:“他……”
经纪人跟在后面进来面对丁程鑫和马嘉祺询问的眼神,他只好会以一个苦涩的笑;没办法他实在笑不出来。
经纪人:“还是等他自己和你们说吧,不是什么大事。”
他只能这样安慰他们也是这样安慰自己;这本身的确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严浩翔及时接受与他匹配度较高的 alpha就能轻松解决。
可这对于严浩翔来说有是一件几乎不可能实现的大事;他还记得那个软的像一捏就坏的雪丽糍一样的小Omega被他送到他哥面前时的样子。
那时候的一切血泪都还历历在目,他又怎么可能笑的出来。
经纪人走了,徒留丁程鑫和马嘉祺在原地担心和已经回来房间将自己反锁的不知情绪的严浩翔;还有几个睡的没心没肺的大男孩。
……
严浩翔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的是被腺体隐隐的刺痛弄醒的,有些难耐的翻个身,将抑制贴撕掉。
曼陀罗的气味隐隐在卧室中溢散,严浩翔有些难耐的皱眉,怎么回事?信息素控制不住。
他有意想收住信息素,结果发现只是徒劳,甚至腺体处越发刺疼。
黑暗中他从床上坐起,他还穿着去医院的那身衣服,回来他就躺倒在床上发呆,到现在是什么时候都不知道,遮光窗帘的效果极好,他拿过手机。
八点多了,怪不得一点光线都没有,原来天黑了。
摸摸还有些刺痛的腺体,严浩翔有些无奈,他甚至都想不起腺体不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他在下意识的回避。
严浩翔甚至侥幸的想着,若是腺体就这样废掉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至少对他来说。
就在严浩翔还坐在床上发呆的时候,门外响起敲门声,紧接着是马嘉祺那独有的清冷又温柔的声音。
马嘉祺:“翔哥?要吃饭吗?我和丁儿刚刚煮了面。”
严浩翔“好,我马上来!”
严浩翔说着想从床上起身去开灯,他卧室的灯在门口,床头这个开关坏了一直也没时间修;哪知道话音刚落他从床上起身竟然有些腿软差点跪下。
又跌回床上,严浩顿时眉头蹙得更紧了。
门外是马嘉祺穿着拖鞋有些拖沓这下楼的声音,严浩翔的房门后面有一面镜子,美名其曰方便。
所以开灯之后严浩翔入目就对上了镜子里那个眼尾都飞着红晕,好像刚被谁欺负过的Omega。
虽然他本身就是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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