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镇数十年来从未有过水祟作乱
事出反常必有妖异
既然碰都碰见了,温晁也索性跟着一起去凑了个热闹。
山色入湖,云似镜霜。
平湖如镜山含黛,烟光山色淡溟蒙。
好水、好风景
如此山水如画直教在山谷峦翠中长大的温晁看直了眼。
只是不知何故,小船越是驶进湖面上的水云越浓,最后竟是连左右船只都看不清了。
如此古怪、
让原本不以为意的温晁都警觉了不少
旸谷召出,被他紧紧攥在手心,一双凤眸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前方。
不对、
太安静了!
此行船于湖面,除了破水淙淙声外再无半点异响。
温晁半蹲了下来,望了望水下。
“二哥……”
温宁刚叫了一声,温晁挥手打断,目光却是没移动半分,罕见的带着认真问温情。
“你觉得这水颜色是不是不一样了?”
温情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好半天才开口,语气里疑惑不定。
“没有吧?”
前面,魏无羡仍旧嬉笑打闹着,听动静似乎发现了什么。
一时间水祟齐出,蓝忘机更是催剑入水斩杀了几只。
温晁从湖水中抬起头眼神幽沉,船只已行至碧灵湖的中心,湖水颜色肉眼可见的变深,墨绿如玉。
“停船!”
温晁声音不大,却清楚的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话音刚落船身猛地一沉,众人纷纷拔剑警戒。
“呃!”
一声闷哼
伴着拔剑的铿锵声,可温晁还是听清了,转身跟温宁交代一句。
“跟好你姐姐!”
说完,温晁纵身一跃,手中旸谷剑风携着火气直刺而下,杀得船板上火光一闪。
火光后,江澄惊疑未定,怔怔的看着一片朦胧水云中格外醒目的温晁。
“你受伤了?”
“江澄,你怎么样?”
两道同样担心的声音响起,江澄如梦初醒,一翻手将衣摆落下,手掌微握成拳,放在唇下无声的咳嗽了一下,不动声色看着温晁。
“江澄你在哪?”
魏无羡的声音急躁了不少,江澄这才惊觉,魏无羡怕是以为自己出事了,当即回道。
“我没事。”
说归说,看着眼前的温晁江澄多少有些不自在。
“温公子……我、我没事。”
温晁不理他自顾自的蹲下将旸谷放在一边。一把掀开他的衣摆,江澄的右小腿上一道口子血淋淋的,还往外淌着血。
温晁皱眉,抬头看了他一眼自怀里掏出个瓷瓶给他上药,末了动作麻利的从自己衣摆上撕下一条包扎着伤口,故意用力一拉。
“嘶~”
意料中的一声吃痛
温晁嗤笑,指着他受伤的右腿。
“这不还知道疼呢,怎么没事。”
江澄别过头去,莫名的心里却是一暖。
别看温晁恶劣、嘴上不饶人,可这关心却是实打实的。
“你这剑……”
温晁呼吸一滞,像是什么隐秘被窥破,心中一片慌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旸谷正搭在船板上。
“我……”
一声巨响,温晁脸色骤然一变,一把拿过旸谷转身将江澄护在身后,看向湖水眸中冷意乍现。
“小心!”
剑刃出鞘半寸温晁如临大敌,突然他发现碧灵湖的湖水已经不是墨绿色了,而是接近黑色。
还不待他再说什么,那边翻了船的魏无羡和蓝忘机已经一个飞身落在这艘船上。
“湖水不对,快回去。”
温晁急道,然而船头符箓已经失了效力。
眼见如此蓝忘机也瞬间反应了过来
“这水中之物是故意将我们引来湖中心的,快走。”
刚出口,像是为了验证什么似的,船身猛的一抖,水流迅速蔓延入船。
四人纷纷看向两边,不知不觉间周围竟然生出了一个巨大漩涡,十几只船都顺着漩涡正在打转,边转边往下沉,就像要被一只黑色的巨嘴吸下去。
江澄拧着眉,越看心下越沉。
“他们聚到一起了!”
复抬头与魏无羡对视一样,见他眼中同样的震惊神色江澄这才确信自己的判断,厉声道。
“是水行渊!”
水行渊、
有些河流或湖泊因地势或水流之故,经常发生沉船或者活人落水,久而久之,水域便会养出了性子。
像被娇惯了的小姐不肯短了锦衣玉食,隔一段时间就要有货船和活人沉水献祭。
如果没有,便要作怪自行索取。这种水中的邪祟就被称之为水行渊。①
这种邪祟极难根除,需抽干河床暴晒三年方能平息。
一听这是水行渊,温晁脸色一变。
“御剑!”
蓝忘机当机立断,随即出鞘声铮铮响成一片,温晁回眸只一瞬间拉着江澄就御剑而起,力气大得出奇。
江澄挣了挣,看着他的脊背道。
“我自己可以御剑”
温晁眉梢一挑声音冷硬
“腿受了伤逞什么强,掉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
江澄眼神微变张了张嘴,没再说话,眸光定定的看着护持在前的身影,离得很近,似乎能听见他的心跳。
【注:①来自原著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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