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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接应薛洋,可温晁这一路实在悠哉惬意。
“跟着他们干什么?”
温情似乎耐心磨灭尽了,不解的看着温晁,温晁逗弄着枭鸟,眼都没抬。
“谁说我跟着他们……”
抬头,他望着满天花雨眼中划过一抹得意之色。
“走吧,莳花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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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梵西、姑苏东、栎阳北
薛洋的这三句话看似都对上了,可温晁总隐隐觉得不对。
大梵山地处岐山管辖,山形似佛风水宝地,曾也灵力充沛。
舞天女本天然石像,是其心口的阴铁之力促使祂幻化为人形,吸取周围灵力,使山上灵力日渐枯竭。
舞天女就是这块阴铁埋藏之地诞生的妖邪
而姑苏、
就算他们不说温晁也有觉察,必是邪祟频出。
只这栎阳……
薛洋说阴铁在其世家常氏之手
杀仙山、毁阴铁
这事的领头人是五大世家,栎阳常氏、无名小卒罢了。
这么多年更是从未听说过栎阳有什么诡事,反倒是这潭州西莳花女。
地处清河辖地
潭州有花圃,花圃有女。
月下吟诗,诗佳,赠以莳花一朵,三年不萎,芳香长存。
相传花圃最早的主人是一位诗人,以花为友,日日在此吟诗,园中花卉受书香诗情所染,凝出了一缕精魂,化为莳花女。
这个花圃能孕育出花中精魂,想来亦是灵力充沛之地。
岐山、姑苏、清河
反倒比栎阳常氏可信
“二哥你的意思是、薛洋骗了仙督?!”
温晁低头含笑
“倒也不见得……”
他歪了歪头,自袖中拿出一块锈迹斑斑的铁块,眉毛一挑。
“你可别忘了百年前盛极一时的仙师姓什么?”
温宁皱眉、一时没想起来,温情却是一怔,脱口而出。
“薛重亥、薛?!”
同样姓薛,又对阴铁之事如此熟悉,很难不让人怀疑。
温晁更是一副早就洞察之色
“栎阳不过是个噱头,那小流氓还挺记仇。”
“为什么不禀告仙督?”
温晁瞥了她一眼,嗤笑。
“温情,你很忠心吗?”
一句话捅到了温情痛处,温情看了眼温宁,想开口、可这话怎么也说不出。
大梵山是她的家,温宁又变成这样,他们姐弟二人从小寄人篱下。
忠心…
这话说出来温若寒都不信
只是弱者对强者的依附罢了,若有机会她也许会是第一个反水的。
这点,她和温晁都心知肚明。
所以这么多年温晁将温宁带在身边,温若寒暗中默许。
“那薛洋……”
温晁面露不悦
“本公子自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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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梵山天女祠】
温情和温宁是大梵山岐黄一脉的族长后嗣
天女祠本就是他们一脉的祠堂
如今凋敝不堪、
供台上早已不是祖宗牌位,而且一尊翩翩起舞的天女像,浑身上下皆被铁链锁着。
地下、一环状朱砂符文更添诡异
温晁记得,当初就是这尊舞天女、害了温情父母,害得温宁灵识不全。
他看着这尊石像唇角微勾,低低地笑了起来,继而又叹了一声气,手腕抬起、一簇火焰渐渐在掌心燃起。
只信手一甩、火焰落在符文上,破了半数。
随着符文的散去,束缚着天女的铁链断裂,温晁慵懒地看着祂,眼神越发阴冷渗人。
直到铁链尽数断开,温晁眉头一挑、吹了声哨子,天女面部皲裂开来,竟像人似的勾唇一笑。
温晁静默如初神情认真,眉眼染上一层淡淡的阴霾,转身迈步出门。
外面,只温宁一个人。
“你姐姐呢?”
“阿姐去看婆婆他们……”
温宁有些忐忑的偷瞄着里面,温晁一把揽上他的肩膀,带着他走远了些,才道。
“也好,她心软免得坏事。”
温宁缩了缩脖子
“二哥我不懂,你和魏公子他们不是……”
温晁捂住他的嘴,转头看他、低声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后脑。
“阿宁、你和你姐姐一样。”
温情看起来凶巴巴的,实则内心里最是柔软;温宁更是,善良到人人可欺。
“今天二哥告诉你一个道理……”
他还是那样笑着,语气轻轻的,听不出喜怒,眼睛却亮的可怕。
“欲成大事,必有取舍。”
“可……”
温宁还想辩驳什么,温晁骤然贴近、眸子里是他从未见过的偏执狂意。
“记住、没有什么比家族血脉更重要。阿宁,要永远记得自己姓什么,享钟鸣鼎食之福,便需担钟鸣鼎食之责。”
他姓温、
岐山温氏的温
他温晁、温昀庭更是岐山温氏唯一的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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