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被“提拔”到雁传书身边,从一个厨师变成了少爷的陪读,每天陪他在书房里读书弹琴饮酒作诗。
说的好听,其实就是个书童,整天给他研磨研磨研磨。
不过这倒给了我近窥他美色的机会。不得不说,雁传书五官是真的好看,组织在一起好看,放大单看一个器官也很好看的那种。但是令我失望的是,他的皮肤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吹弹可破,肤色暗黄,想必经常熬夜。
前文已经说过了,雁传书的书房坐北朝南,前面不远处是一片莲花池,远不到荷花开放的季节,但荷花池旁栽种的桃树三三两两开出了娇艳的花,鸭子也在湖边嬉水,隔墙的寿光鸡偶尔也会跳过矮墙来房前觅食。
这书房有个文化名,叫墨痕阁。
别人的书房都建在偏僻安静的地方,雁传书偏不,书房建在丞相府最喧哗的场所,听门前鸭叫鸡鸣,美名其曰:“这才是生活。 ”
我抽了抽嘴角,表示不能理解。我从小到大的学校都是建在安静的郊外,远离市中心的喧哗,班里的排位方式也是学习好的和学习好的坐在一起,差的和差的坐一起,潜意识里告诉我,只有安静的地方才学的下去。
“这样不对,越吵闹的地方越适合学习。”他说。
我坐在院里,不语。
“鸭子有我好看?过来,给我研磨。”
少爷的命令,小的能不去吗。我变走过去给他研磨,顺便看看他写了什么。
他闲暇时喜欢写散文,多以政论文为主,直攻当下的热点问题,摆事实讲道理,有理有据。
可他从不将这些上奏皇帝。
他呈给李世衡的,大多是一些伤春悲秋,无病呻吟的文章,私下也极少讨论正事。所有的奏折都要在他这里过目一遍。我本来以为李世衡御书房里的折子已经够多了,直到我看见雁传书书房里被他截胡下来的折子,一对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此刻,他伏案沉思,提笔在宣纸上写了两句诗。
“会读吗?”他示意我去看。
我满不在意的“切”了一声,“看不起我?”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
他的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倒也正常。
在这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封建社会,会读书识字的女子本就不多,而我又出身民间。
我突然来了兴致,也提笔在他宣纸上写了几句,他好奇的一直往我这边瞧,看完我写的,抽了抽嘴角,无语的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哼。”
我细细端详刚刚写下的四句诗,心里有些飘飘然,这诗,语言优美形象生动,这字,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简直绝绝子。
我以长公主的名义命令下人将我的字画挂在墨痕阁最显眼的位置,谁知雁传书这丫的不乐意了:
“谁给你的自信敢将这幅字挂在我书房前的?!”
“我给的,不想看扣眼珠子。”
说着,我随手指了指旁边站得笔直的婢女,问:“这字,好不好看?”
婢女头更低了:“好……好看。”
我又转向雁传书:“听见了?是你的审美不行。”
“你!”
正当我和雁传书僵持不下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雁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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