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陌生男子,正向乔父所说那样,是姓盛,名为盛淮南。
说乔父是只老鼠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按乔家本家来算,乔父什么都不是,只不过他足够卑劣足够无耻,足够能够为乔家家族里那些人服务。
所以他成为了家主,但是他之所以这么狂妄,这么肆无忌惮更是因为当年他从来没有真正出过手。
至于他这么恨乔孟,甚至失态地想要当着众人除掉乔孟,更多的也是因为他从内心里散发出的自卑使然。
乔父这副嘴脸彻底惹怒了盛淮南,他不想在和这个无耻的人有什么话想说,十六年的准备,今天只是一个开幕,搭台唱戏,总是要一个个来,所以盛淮南咬紧了牙根,忍了又忍,忍住想要立刻让这只臭老鼠死的迫切。
盛淮南转过身,一双铁拳紧紧的握住又放下。还不是时候,他要让乔父慢慢折磨致死。他朝着一旁的座位席施施然走了过去,坐下去的时候还一丝不苟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袖子。
只不过,盛淮南在经过乔孟身边的时候,状似无意的抬了抬头。
乔孟到是淡定,比起养气的功夫,乔孟才是真正的能够隐忍。
盛淮南坐了下去,另外一边的乔孟玩笑着对盛淮南颔首,眉目间都是看戏的模样,拉着还懵着的乔依梁在一边的角落里也坐了下去。
好戏刚刚登场。
盛淮南:乔家主,对于梁导有印象吗?呀,我忘了,这说不定还是您女儿乔菲的亲生父亲,好歹是白白帮人家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当然是认识了,到是我多说了!
盛淮南坐下后也不拘谨,他说了这么多的话,当然是口渴了,对着桌子上摆好的香槟酒,就拿起来一杯,品尝了两口,才状似不经意的提起了刚刚那个给乔父带来巨大难堪的乔菲,更是不经意的点明乔父头顶上那顶巨大的绿帽子。
当然如果忽略了他语气里的嘲讽的话,好吧,即使这句话不带嘲讽语气,那也是非常欠揍。
更别说他这会儿正翘着二郎腿,随手扔掉了手中的酒杯,玻璃杯和地面碰撞留下了一片狼藉,散落的玻璃碎片配合着酒水,“恰巧”落在了乔父擦的透亮的皮鞋上。
盛淮南对于自己的所做所为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甚至不怕死的发出了一声嗤笑,眼露轻蔑神色
盛淮南:“乔家主好不容易办个家宴还不上点好酒,这个酒的滋味的确是,不堪入口,soory,刚刚乔家主也说了,我没教养,我也就不用再收敛了,毕竟我总要符合乔家主说的不是,不要介意”
看见乔父更加僵硬的脸颊,在场的众人无一不是噤声敛气,丝毫不敢多说什么。
一旁的老魏早就随时准备着叫保安,赶走这个放肆的男人,只要乔父一声令下,这个人就会被一旁磨刀霍霍的保安抓走,只是乔父不说话,谁也不敢动。
乔父对于盛淮南的所作所为,不是不想赶走他,只不过盛淮南刚刚所提到的梁导两个字,让他讲“赶出去”这三个字收了回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乔父才会容忍这个人在这里如此闹。
乔父:盛淮南,你到底想说什么?!
终于,乔父看着越来越无法掌控的局面,他狰狞着面部表情,怒吼道。
这些年来,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盛淮南这么闹,简直就是在狠狠地打他的脸。他要能继续忍下去就怪了。
正当乔父忍无可忍准备叫保安的时候,盛淮南扔给他一个U盘,拍了拍自己裤脚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尘,然后站立,潇洒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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