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郎这边的席位有汝阳王主持,不过,这个老油子说了几句话,敬了几杯酒,就以“不胜酒力”遁了。
凌烁闻了闻寡淡的酒水,眼角抽了下,这……有五度?刚刚汝阳王喝了有两杯?
演技也太不专业了!
不过,汝阳王离开前,眼神偷瞄了她几眼,凌烁想着,大概是怕被她牵连,剁个手指什么的,的确有些吓人了,尤其是已经开始躲清闲的老年人。
可不断围上来的儿郎告诉凌烁不是这样的。
一个个都要和凌烁比一比,六艺八雅,甚至还有人提出要拼酒……
凌烁的面色愈发不好,她今日来,为的可不是成为这群文人打响名声的垫脚石。
今日所遇,皆因上元节那晚她靠袁善见原本的名声,打亮了她善文名声,而在如今这个靠“举荐制”当官的年代,打败一个赢过“第一才子”的新人,无疑是最好方式。
毕竟,袁善见的名声是经过多年不断验证的,也有不少人见过他与大儒辩论不输,自是知晓他腹中墨水。
可凌烁,上元节晚闯出的黑马,用的是“灯谜”和“对联”这种旁门左道,没准只是脑子机灵点儿,转的快一点儿,这可不怎么讲究文学涵养。
而如今,他们碰上这么个刷名望的工具人,自是不想放过。
凌烁黑着一张脸,被众人围在中间,不远处的袁善见毫不掩饰自己看热闹的想法,初春的羽扇扇起阵阵凉风,他自己都觉得畅快了不少。
“果然,我袁善见就不是个能受委屈的好性子。”他自我调侃了句,然后拿起酒杯饮了一口。
不过他看热闹的舒畅没维持多久,就在凌烁发现他在旁看戏后。
“和我比?那你们有打败袁公子吗?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在你们眼中,他算得上是第一才子,我胜他两次,按我们武将规矩,你们该和他打完后再来挑战我的。”
凌烁站起身,又提杯和周围人告罪一声,“在下还有军务在身,恕不奉陪,告辞!”
离开儿郎席位的凌烁并未看到身后还跟了一个,她直奔女娘那边,打算找到何昭君聊一聊肖世子的事情。
当年,她刚任陇西副将之时,曾和何勇将军有过合作,共平两地交界处的流匪。
何勇将军非但没有因她年龄小而有所轻视,还教了她许多为将需注意的统筹之事。
此次回都城,可惜何将军忙于军务,并不在家,否则怎么也要递个拜帖的。
凌烁毫无避讳的走向女娘内院,跟着她的袁善见却停在了院门口,挑眉想到那晚的触感,可不应是一久经沙场战士应有的。
就连他这么个文弱书生,身上的肌肉量都比凌烁多,别说什么还没长大,是个孩子的话,袁善见今年也刚刚及冠,自是记得清楚他几年前也远比凌烁要结实许多,至此……那便只有一个解释了。
“这家伙,是真不避讳?”
袁善见守门待兔,等着里面那个“少年将军”出来,打算用这个信息逗上一逗凌烁。
呵,赢了他“第一才子”的名头,怎么也得让他“报复”一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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