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凌烁的骂声有些许大了,田家酒楼前刚刚松开何昭君的肖世子顺着声音便看到马上的两位少年将军,他面色难看地低声骂了句,就把手里灯笼随手扔在了田家酒楼门前,转眼就消失在昏暗的小巷。
一点火星落,而后燎焰起。
田家酒楼瞬间变成一片火海。
凌不疑今晚的职责本就是带领羽林卫守护都城,一声令下便有不少黑甲卫自不显眼处出现,一个个投身救火的行动中去。
而凌烁,看着田家酒楼二楼大声呼救的一众文人,此刻没有半点儿他们强调的礼仪姿态,全都朝楼梯冲去,一个挤一个的,还有不少是全程滚下来的,满是狼狈。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笑声。
不过唯有一人,还保持着他的端方,凌烁不爽的“啧”了声,那人叫什么来着?袁什么来着?这种时候怎么还端着架子?是吓傻了不跑吗?还是胶东袁氏不教孩子如何保命的吗?
凌烁皱着眉头下马,而后攀着楼外凸起处,轻功飞身上了二楼,抓住袁善见的领子就要往楼下飞。
今晚,最好不要有人丧命,尤其是这些高门子弟,否则凌不疑恐怕要被治一个办差不利的罪过。
当然,这些动作并不妨碍她吐槽袁善见,“你是吓傻了吗?”
脚底突然离了地的袁善见整个人被领子勒住,脸色有些涨红的说不出话,只有搂住凌烁以缓解脖颈处的压力。
他抱住凌烁的刹那,整个人僵住片刻,而后眼中露出浓厚的兴趣,甚至也不在意自己还是“不安稳”的处在半空之中。
甚至嘴有些花花地说道,“感谢“万兄”相救,善见无以为报,不如以身相许……”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凌烁直接扔在地上,踉跄了两步,他站直了身,整了整衣领,而后似笑非笑地盯着凌烁,“万兄以为如何?”
“呵,以身相许?倒不如当牛做马来的好!若是你想通了,想给我当牛做马,再说报恩一事吧!”
凌烁没发现袁善见话中深意,只是觉得本就有些花枝招展的他,此刻多了几分浪荡、额,荡漾?
不过凌烁想着之前自己救下的那些女娘,也多是如此反应,不过比袁善见多了几分羞涩,也并未多在意,只是想着可能世家都娇宠着子弟,公子们也难免女气。
女气嘛,她很熟了!她不就长相女气?她不歧视这个姓袁的。
凌烁没再管袁善见,去和凌不疑打了声招呼便准备去找向来爱凑热闹的阿姊,毕竟,现在火势起,百姓慌乱,易有踩踏事故,万一阿姊受伤……那这段时间恐怕她就要天天待在家里唠叨了,所以还是要及早找到人。
可凌不疑拉住了她的手腕,“不是不救吗?”
凌烁:???
凌不疑的眼神示意着袁善见,“刚刚你说不救那水中的女娘,现在倒是不怕他缠上你?”
凌烁这才明白凌不疑说的是什么,不在意地挥挥手,“嗐,都是儿郎……还有,他这不是演的,况且,我更不能让你今晚护卫不力去领罪吧?”
*
而身上有些狼狈黑灰的袁善见,一直站在原处,目送凌烁消失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直到去买糕点的小厮焦急地寻来,袁善见才收回目光。
“公子,你没事儿吧?”
“无事,归家吧!”
“公子没受伤吗?女君见您这模样定是要担忧的!”
袁善见取过小厮手中的糕点,这是他让人去给阿母买的,此刻拿在手里,轻飘飘的,他苦笑一声,“担忧?不见得吧……阿母恐怕还在她的小佛堂抄经书,只要回去早些换身衣服便好,阿母不会知道的。”
“少爷……”
袁善见没再理会,幼时他还会靠着这些博取父母的关怀,但没用,既然无用,那又何必多此一举?
而站在田家酒楼前指挥的凌不疑,看那袁善见离开,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腰间刀柄,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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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烁哦?是想刀人吗?明码标价,百两黄金,帮你动手啊!
狂子瞎咧咧话说没人榨我存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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