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捕快服装的青年男子大步跨进屋子,那人顾不得自己满身脏污,七手八脚的从地上爬起来要向外逃。
却倒霉的踩到地上的油污再次摔倒,那捕快迅速上前把男子抓住。却不料那人穷途末路之下居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刀。
带着鱼死网破的劲头向外冲,门口原本围着看热闹人群的瞬间散开,俞弦语却没动,那人还以为是她吓呆了,心里暗喜。
一会儿把她劫持当人质,肯定能逃出去,那人脸上露出恶意的笑容。
李公甫:小心!
嘭!
李公甫才伸出去的尔康手就僵在了原地,犯人也是一脸茫然,我怎么躺地上了?
之后身体的疼痛后知后觉的传来,蜷缩成一个虾米。李公甫没有愣神太久,利落的把犯人抓了起来。
李公甫:姑娘好身手!
俞弦语拿着手帕擦手浅笑,半点看不出是把犯人摔得现在都站不起的人。
俞弦语帮助朝廷办案是应该做的。
俞弦语大人,他犯了什么事?
俞弦语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
李公甫:不是什么秘密,我即使不说,这事你们很快也知道。
李公甫:这家伙不干正事天天沉迷烟花柳巷,没钱了就向家中要钱,这次也是如此可家中因为他的挥霍已经家徒四壁,拿不出来钱,这畜牲不相信就打逼着妻子拿钱,最后硬生生把人打死了。
李公甫:他倒是从犄角旮旯扣出来一点钱又过来喝花酒了。
白素贞:弦语,怎么了从那里出来就心不在焉的?
白素贞:还在想那个男人的事?
俞弦语我只是在想到若是姐姐的恩人是他这副样子姐姐会怎么做?
白素贞:弦语,你莫要胡思乱想道了。
俞弦语不服气,她哪里胡思乱想了。
俞弦语那牧童救你已经过去一千七百年,谁能保证他轮回了这么多次还是个好人?
俞弦语而且假如他也修道了?或者这辈子也不是人,这些都有可能。
俞弦语你怎么知道恩人的品性如何?
白素贞:咸鱼——
白素贞:观音大士既然指点我,那恩人就不可能出现你说的这些情况。
白素贞:即使恩人真的像今天那个男人一样,我也会报答他的恩情。
俞弦语那姐姐现在想好该如何报答恩人了?
白素贞: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
俞弦语不想说就算了,神神秘秘的。
俞弦语趴在花园的亭子里喂鱼,饿了一冬天的鱼在解冻后争相恐后的吃东西。
岸边嫩芽已经舒展开来露出青绿的颜色,不远处几只归来的燕子正在筑巢。
俞弦语春天来了,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
白素贞听出俞弦语语气不对,疑惑的望着她。
俞弦语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慨。
转眼就到了三月三,俞弦语跟着白素贞去找那位恩人。
俞弦语拿把伞,今天可能会下雨。
白素贞:弦语现在都能掐算天气了?
俞弦语怎么可能!我对算卦这一窍不通。
俞弦语不过是今天看到蚂蚁忙忙碌碌的,再加上屋角有些潮,看着像要下雨,才这样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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