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妇见到那人被抓,一下子软了身子,接着她甩掉两个拉着她的士兵,企图垂死挣扎。
凌不疑:放行!
程少商:李管妇,将军都说放行了,你不走吗?
李管妇被气的直打哆嗦,早知道会被四娘子拆穿,还不如不来接她了。
程少商:要想活命,就别说废话,压着她走。
这附近的山沟沟这几天被俞弦语转了个遍,东西都被找的差不多,那些小动物看到她也是立马就躲得不见踪影。
设的陷阱也没抓到什么猎物,俞弦语本来还想再转转,抬头就看到山下冒着黑烟。
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俞弦语还在胡思乱想,下一秒,意识到那着火的地方好像是嫋嫋的庄子!
俞弦语顾不得拿东西,一路飞奔回去,看到烧着的只是个柴火垛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她才注意到旁边有人,俞弦语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
一个披头散发,身上染着黑灰的腌臜男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旁边则站着身披铠甲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一群人。
俞弦语悄悄后腿一步示意自己无意打搅。
俞弦语我以为着火了,才跑过来。
俞弦语打扰了,我现在就离开。
俞弦语正要离开,听到趴在地上的那个人说的话,停下了离开的步子。
董仓管:程少商那没人管的野丫头,从小就缺爹少娘,她懂什么亲长理短的。
董仓管:将军,看在程校尉和你在军中同袍的份上,就饶了我吧。
凌不疑盯了他片刻,调转马头,俞弦语以为他真的要放过这个人。
眼疾手快把背篓砸向董仓管,旁边的士兵没有料到她会突然来这一手,没来得及拦。
董家舅父,程少商的亲舅爷被砸了个结实,那背篓里的东西虽然因为俞弦语的跑动掉了不少,只一个背篓份量也不轻,再加上俞弦语用了力气。
董仓管砸的半天趴在地上没有动弹,凌不疑也把目光从远行的马车投在俞弦语身上。
旁边的士兵立马拔出剑对着俞弦语,俞弦语立马显得乖巧无害。
俞弦语我就是看我家草垛子被烧了生气,没别的意思。
凌不疑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这个表面乖巧的女娘。
俞弦语才不害怕,大大方方的任由他看。
旁边的一个衣着盔甲的士兵来打圆场。
梁邱飞:你是程家四娘子的婢女吧。
梁邱飞:这个草垛是你家女公子让烧的。
梁邱飞:而且
梁邱飞:你家女公子已经被接回府了。
梁邱飞:马车刚刚离开,现在追的话,还赶得上。
俞弦语多谢将军解惑,不过我并非四娘子的婢女,只是在此处借住几日。
俞弦语恕我冒昧,不知将军要如何处理这贼人?
梁邱飞:这不好说,不过善有善报。
凌不疑:走!
士兵立刻列队跟上凌不疑,带着灰头土脸的董舅爷,队伍整齐划一的离开了。
俞弦语打了几桶井水,把还没有燃烧干净留有火星的柴禾彻底浇灭。
幸运的是只是烧了一个草垛,房子什么的都没有受到牵连。
俞弦语把房子收拾好,也打算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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